張海棠有些鬱悶。
【順子轉來轉去摸不著頭腦,再一想,忽然哎呀了一聲,臉色非常不好看:“完了,我知道這哨崗在什麼地方了!我怎麼就沒想到,這裡肯定發生過小雪崩,哨崗肯定給雪埋了,就在我們腳下,難怪轉了半天都找不到!”
胖子臉色也不好看,大聲問順子:“那現在馬也沒了,難不成我們要困死在這了?!”
…………
這時候,她突然聽到前面誰喊了一聲,繩子被拽了拽,應該是發生什麼事了,連忙跟上去看,一看才知道,原來是順子暈倒了。】
現在重新看待這件事,張海棠發現了一個疑點,扼腕長嘆:“一個常年生活當地的人最先暈倒實在可疑,再怎麼樣也不應該比吳邪先暈。當時我居然沒懷疑,失策啊!”
吳邪皮笑肉不笑:“你這話什麼意思?”張海棠回以微笑:“我說的是我那的吳邪。”
“有區別嗎?”
她攤手:“你非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吳邪被她這種渣男語錄噎了下。
突如其來的大雪封山,向導又陷入昏迷,小隊只能去尋找雪山裡的溫泉。
【潘子道:“我們不能停下來等死,溫泉可能就在附近,我們拉長繩子,分散了去找找,找到了就拉繩子做訊號。”
眾人點點頭四散開來,張海棠又走了一段時間後,身體漸漸也有些吃不消了,不受控制的感覺到一股睏意,她用力往自己的臉掐了一下,讓疼痛驅散一些睏意,突然她感到腰間一緊,被拽的往後一個踉蹌,她臉色瞬間就變了。
張起靈察覺不對往後看去,只見張海棠一刀斬斷了連線他們的繩子,幾乎是同一時間,張海棠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就已經消失在他眼前,沒入了濃厚的夜色當中,他的臉色頓時一白,竟是忘了反應。】
變故發生的太快,眾人從張海棠的視角看得非常清楚,在繩子拽動的瞬間,砍斷了連線她和張起靈的繩子,動作沒有絲毫遲疑。在自己與張起靈之間,張海棠的本能是舍棄自己。
棄車保帥,眾人的心頭浮現這個成語。
人都會有求生欲,他們震驚於張海棠能做到如此果斷,是多大的毅力和狠決,才能做到無視本能的求生欲。
向來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變的張起靈也少見的出現了情緒外露,臉色黑沉,迅速追了上去同樣消失在夜色當中。
熟悉張起靈的人已經明白他動怒了,能讓張起靈憤怒簡直比出門被車撞還少見。
看到這裡,張海棠莫名感覺後背涼嗖嗖的,心裡咯噔一下,轉過頭,果然看見張起靈臉色古怪的盯著自己。
她訕笑兩聲,伸手給他比了個心,然後她被瞪了一眼。她一愣,心裡不爽。
憑什麼瞪人啊!
她瞬間把手縮了回去,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張海棠見張起靈下來,下意識對他露出微笑,卻見他臉色鐵青對她走了過來,涼涼的看了她一眼就錯開了視線。
張海棠:??
她斜著眼睛睨了張起靈一眼,疑惑的拉了他一下,結果這小子一下子就把頭扭開了,自顧自的打量起了他們四周的情況。
張海棠:嗯???】
秀秀沒忍住笑了出來,調侃了句:“某些事上海棠姐姐意外的遲鈍呀。”
解雨臣也跟著笑道:“所以單身是有原因的”說罷,他對吳邪投去同情的視線,他已經能預想到吳邪悲催的追妻路了。
某單身狗鬱悶極了。
“說歸說,能別人身攻擊嗎?”張海棠不服:“還有,別說的你們就有物件似的,都是單身狗,誰比誰高貴?”
在場單身狗膝蓋全部中了一箭。
眾單身狗:說歸說,不要地圖炮好嗎?
“我和你們可不一樣。”
張海棠納悶,就見某財神慢條斯理的正了下精緻的袖口,好一副貴氣逼人的姿態。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著重觀察瞭解雨臣的五指,光禿禿的,撲面而來的單身鑽石王老五的清香。
“哪裡不一樣了?”
解雨臣略帶俏皮的朝她眨了眨眼:“當然是因為我是鑲了鑽的搶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