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bg向 2
好在張海棠分得清孰重孰輕,沒等吳邪開口就轉過身去,動作從容地將上身的盤扣解開,直到上身的衣物褪去,露出一片白皙如玉的背部,常年運動使她的肩背十分優美、挺拔。
他用視線描摹著那兩片翩然欲飛的蝴蝶骨,和記憶中的一樣,記憶中除了臉外,吳邪見得最多的就是張海棠的後背,因為張海棠總是走在他的前面。
一路往下,後腰上的一道槍傷映入眼簾,吳邪愣了一下。或許是因為張家人的血液特殊,他們身上不容易落疤,除非是相當嚴重的傷口。當初在蛇沼,張海棠被巨蟒咬中肩膀,命都去了半條,結果肩膀上只留下一個小小的紅印子,估計時間再久點就要消失了。
擁有這樣的體質,吳邪有時甚至覺得是上天太過苛刻,各種意義上的,歲月很難在他們身上留下痕跡。所以吳邪總會默默的記下那些傷疤,每一道留下來的傷疤都代表了一段刻苦銘心的故事吧。
臉可以冒充,傷疤,形體也能做到一模一樣嗎?
手指在那些傷疤上輕輕摩挲而過,吳邪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張海棠被他摸得直起雞皮疙瘩,她抱著胳膊搓了搓,“讓你看沒讓你摸,你小子別耍流氓啊。”話音剛落,水從頭頂花灑澆灌而下,把她澆了一個激靈。
霧氣升騰而起,水流過的肌膚就猶如被火點燃了一樣,青黑色的紋身緩緩顯現。很快完整麒麟踏火紋身就呈現在吳邪眼前,鹿角龍鱗,踩火焚風。
這是吳邪第一次以這種狀態觀察張海棠身上的麒麟紋身,這種性感與神秘碰撞産生了種奇特的美感。
“……”
撲通、撲通。
吳邪聽到了自己逐漸急促的心跳聲,一股強烈的而複雜的情緒不斷沖擊著他的心髒,沖擊得他的胸腔發麻,指尖顫抖。
許久,吳邪都沒開口,不是不想說,而是有太多的話想說,卡在嘴邊不知道該先說什麼。
可能就是近鄉情怯?
一條浴巾披到張海棠肩膀上將她裹住。張海棠扭過頭,來不及開口,就被吳邪從後面用力的摟住。她心頭一驚,差點條件反射動手。等了會,發覺沒其他動作後也就任他抱了。
“你跑哪裡去了?”吳邪的聲音有些抖,似乎帶著一種壓抑著的激動。
她不解:“看個紋身你就信了剛剛不是死活不信嗎?”
吳邪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記得你身上的傷疤。”
“你早說啊!早知道這麼容易,老孃就先脫衣服得了,省得費勁巴拉的浪費口水。”
這麼多年了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會看氣氛。
吳邪只覺得胸口憋了股勁,他深吸一口氣,把她放開,只是眼睛仍然緊緊盯著她。
“先回答我的問題,這幾年你哪去了?”
“在香港休養了兩年,然後我回了內陸,用的是另一個身份,你剛剛見過了,叫董仲卿。近幾年我一直在北部活動。”
“所以是張家人把你帶走了?”吳邪稍作思索,很肯定的說道:“是張海客吧?在巴乃你們就見過面。”不知是不是張海棠的錯覺,吳邪說起這個名字頗有咬牙切齒的感覺。
“對,他確實找過我,那個時候我就答應了跟他合作。”
聽到她輕描淡寫的承認,吳邪心裡瞬間升起怒火,他強忍著怒氣質問“那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頂個屁用啊!除了賣萌啥也不會,張海棠在心裡誹腹。
張海棠足足沉默了一分鐘:“這畢竟是我自己家的事,而且很危險。當時我不想連累外人。”聽到這話,吳邪忽然就笑了。張海棠明顯看到他的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一時噤聲。
“你繼續說。”吳邪朝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