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想開吧?”吳邪看著那具棺材,心裡有些動搖
張海棠看吳邪那樣就知道他肯定起了心思。那小少爺全身上下也就那嘴邦硬。
果然在胖子說出,三分鐘就能開了,或許你過往裡想要知道的答案就在裡面。吳邪聽到後一把子心動了,定了定心神對胖子道:“媽的。幹,開了看看。”
他們用鐵刺在棺材底一點點敲打,很快開了一個洞,胖子把手伸進去一拽,拽了一隻手出來,濕漉漉的,裡面是一具濕屍。胖子這人看手指戴滿了戒指,財迷心竅就給全擼了下來,讓他們估價。張海棠看了一眼,好像是玉石一類的材質。就跟胖子說,具體什麼材質她不知道,不過看年代好像挺久了,應該值錢。
張海棠就在旁邊吐槽道:“我說,您這倒鬥還當著人家後人面呢。”
胖子不以為意,“咱們頭也磕過了,香也敬了,想必前輩們會原諒咱們的。”說著,他嘆了口氣,“我們幾個這次可受累啊,總不能啥也沒撈著。”
張海棠心說,就你理由多,她都懶得說了,就讓胖子小心屍體。
胖子親熱的摸著戒指,發出一聲喟嘆:“總算遇到一個闊綽的主了,我還以為張家是一個特別簡樸低調的族裔,就跟小哥一樣——”他頓了頓,似乎想到了張海棠的作風,他遲疑道:“誒,棠妹子你是不是抱養的?怎麼你的畫風跟你們張家格格不入啊?”
吳邪無語道:“別說的好像張家人是流水線出場似的,你才見過幾個張家人?行了,你趕緊繼續。”
“這就護上了?重色輕友啊你。”胖子邊扒拉著棺材裡的屍體。把屍體整個兒一點一點從棺材裡拉了出來。
“這屍體的頭發這麼長?”
他們看到屍體的頭拉出來的時候,長長的頭發依舊耷拉在棺材裡面。
張海棠把頭發一直往外拖,跟沒完沒了似的。“嘖,這麼長的頭發,去洗頭人家店員都嫌。”她將屍體輕放到了地上的頭發堆裡。屍體一接觸空氣後迅速萎縮。看情況沒有屍變的跡象。
張海棠的手指在石板上蹭了蹭,只見屍體腐爛的衣服上緩緩滲透出綠色的液體。剛才搬動屍體時粘上了些許,她嫌棄極了。
“這屍體裡面的液體怎麼是綠色的?”吳邪驚疑不定的望著屍體。
三人圍著屍體嘀咕著,在屍體的脖子上發現一個脖環,這種脖環的材質是某種玉石,張海棠印象中是用來預防屍毒,防止屍變的。
屍體現在幹巴巴的像條人幹似的,胖子特瞧不起,說就算變出粽子也是跟士力架一樣脆脆的。
可以肯定的是,既然屍體中了屍毒,那肯定不是她老祖宗了。張海棠心說,張起靈身上流著麒麟血,什麼屍毒能牛逼得過麒麟血?
在他們說話的期間,屍體兄弟已經悄悄屍變了驚豔了所有人。渾身上下飛速的生長出黑毛來,那速度,頭禿患者見了都要羨慕哭了。
張海棠心說,我靠大兄弟,要不要這麼敬業!不得不說吳邪確實挺邪的。
吳邪一槍打在了粽子的手臂上,砰的一聲,手臂留下一個冒煙的彈孔,粽子猛的一轉頭就盯上了吳邪。兩眼對望,一人一屍,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它對著吳邪就爬了過來,四肢著地爬的賊快,嚇得吳邪又連開了三槍,射中了大兄弟的肩膀,硬生生打的翻了個面。
他們飛快的退後好幾步。
“別慌,我帶了寶血!”胖子當機立斷從兜裡翻出一個白色的東西。
她第一眼覺得有點眼熟,定睛一看,發現那居然是一片染著鮮血的衛生巾。
張海棠不敢置信:“這…這個牌子有點眼熟。”
“你當然眼熟,就片就是從你包裡拿的。”胖子話音剛落,吳邪就怒了,“我操,你——”
“血是胖爺靠正規渠道弄來!”胖子立即舉手自證清白,“我趁小哥受傷後偷偷攢的!比蚊香還好用。”他頓了下,順口就問:“不過,棠妹子你這把年紀還沒絕經呢?”
她簡直想踹胖子一腳,“少他娘廢話了!血你留著趕蚊子吧,對付這東西沒用!”她癸水從小就不準,三年也來不了兩次,衛生巾備在包裡也只是以防不時之需。
胖子不信,“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他舉起衛生巾對著粽子,“來翻個跟頭!”
只見粽子一個彈跳翻身而起,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們爬了過來。逼得他們連連後退。
“小哥之前難道還得焚香沐浴嗎?”胖子又叫了幾聲,結果那粽子越爬越快。
“之前見小哥也沒做什麼準備啊!”吳邪到了今天,仍然對當年小哥一指就讓粽子下跪的英姿念念不忘。
“要不天真你用古漢語試一試?”
“你們兩個蠢貨。”張海棠怒道:“都說了沒用,傀和粽子能一樣嗎!”
眼看魔法攻擊無效,氣得胖子直接把那片衛生巾拍在了粽子臉上。三人掏出槍對著粽子一陣突突,子彈密集的打在粽子身上,直接打的粽子翻倒在了棺材後面。來不及鬆口氣,就見一道黑影躍起,粽子一個翻身站在了棺材上,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
胖子暗道不好:“槍的口徑太小了!對付不了僵屍!”粽子飛撲而起,他們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張海棠點地跳起,狠狠飛踢在粽子的腦袋上,躍起的粽子被踹飛砸在了牆壁上,在地上連翻了好幾個跟頭。
在落地的瞬間,身側的粽子已經翻身沖來。只見張海棠側身躲過飛撲而來的粽子,用力躍起,側翻到粽子的背後,半蹲落下的同時抽出腰後的短刀,旋身斬下。
將頭顱斬於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