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給她點了煙,她抽了一口,一股水蜜桃味的煙霧彌漫開來。
張海棠的表情有一瞬的茫然,小小的腦殼頂著四個大字。
這啥玩意?
“……有沒有正常點的?”
小樓哦了一聲,低頭翻他的包,一邊問:“您要是不喜歡,那薄荷味怎麼樣?”
“我想要尼古丁味的……”
小樓只當沒聽見,一邊翻一邊自言自語“還有西瓜味的,要不您湊合一下吧。”
張海棠嘆了口氣,然後把煙給掐了。
見此,小樓露出得逞的神色,然後下一秒他的頭就捱了個大比鬥,痛得他嗷的叫出聲。
“小兔崽子還不趕緊滾蛋!”
然後小樓就麻溜的滾了。
當晚,吳邪在帳篷裡看到張海棠,就見她端著碗一邊吃麵一邊唉聲嘆氣。
在她對面的胖子不滿道: “怎的,胖爺我是讓你倒胃口嗎?”
張海棠又嘆了口氣,用一種你不懂的眼神看著胖子。
“怎滴?你終於是更年期來了?”
張海棠啪的一下一巴掌呼到胖子腦門上:“我去你的更年期!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孃把碗扣你腦袋上你信不信?!”
胖子捂著腦袋直呼他還是個病號“錯了錯了,姑奶奶您還是繼續嘆氣吧。”一邊說一邊把張海棠的手裡的碗搶了過來,嘴裡嘟囔著想念他溫柔可愛的雲彩妹妹。
嘿,居然還嫌棄上了?
直到吳邪進來,兩人才停止打鬧,外面已經在做下去的準備了,吳邪進來就是來看胖子恢複的如何,見他生龍活虎還有精神作死就放下心來,就等一切準備就緒,讓胖子帶他們找路了。
說起這個,胖子對自己一肚子的疤直抱怨,說他以後泡妞都不方便了,張海棠就建議他等這事過去了可以去紋身,胖子就說幹脆紋個棋盤算了,以後泡妞,兩人在床上還能下下棋,也是一種情趣。
吳邪看熱鬧不嫌事大,在一旁就道:“我覺得你直接塗黑算了,然後打幾個鑽石的肚釘,就說紋了個夜空,這樣比較有詩意。”
胖子豎起大拇指:“好主意,還是三爺有文化,胖子我書讀的少就是吃虧。”
張海棠翻了個白眼,說了句俗氣,“還泡妞呢,你不打算追雲彩啦?”
說起這個胖子就來了精神,他悄咪咪的往外頭看了幾眼,“當然是要追了,跟你們說,這一次胖爺我勢在必得,你們沒人告訴那丫頭我的事吧”
吳邪搖搖頭,顯然不是很看好,張口就給胖子潑冷水:“你放心,什麼也沒說。她知道你回來了,很開心。不過告訴她又如何,她又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你就別自作多情了。你比我小不了幾歲,老牛吃嫩草也要有個限度。”
對此,張海棠卻是另一個態度,對胖子的決定表示支援,她不以為意:“不就差幾歲,年齡這都是浮雲,重要的是兩人在一起幸不幸福,三爺你世俗了啊。”
吳邪:……我怎麼就世俗了?
“對對對,還是棠妹子懂我,三爺您過時了,別用你老人家是眼光來看待我們純潔感情。老子這一次還真準備真愛了,誰也別攔,沒人比我能給她幸福。”
“你能給她什麼幸福。”吳邪失笑道:“以後熬豬油不用去菜市場嗎”
“老子有臂彎啊。”胖子道,“老子能養活人。”
張海棠哼笑了一聲,對吳邪故意揶揄道:“雖然我們胖爺長的是吃虧了點,但勝在顧家啊,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打的了流氓,這可比你那侄子好太多了。”
吳邪心裡不爽,“我大侄子哪不好了。”
她呵呵了兩聲,擺出一副行家的姿態:“您家那小少爺那五穀不分的樣懂怎麼照顧人麼?驢脾氣,不顧家,十指不沾陽春水。小年輕談談戀愛倒可以,結婚就不行了,哪一個女孩受得了丈夫天天往外跑。”
你個花心大蘿蔔也好意思對我評頭論足!?誰給你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