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棠配合的露出羞澀的笑容,禮貌的抬手,和阿寧握了下手:“寧小姐,您放心,我經常去現場學習,這一次不會拖大家後腿的。”她裝作不經意的瞟了一眼對方的蕾絲邊襯衫,女人有著非常傲人的身材曲線,特別是上半身的弧度。惹的她都悄悄看了好幾眼。
張海棠:咳,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下一秒,在阿寧沒注意的角度,張海棠突然感到自己手臂一痛,痛得她一咧嘴角,吸了口涼氣。她偷偷瞄了一眼身側的小族長,對方神情正常,表情自然得看不出異樣。注意到她的視線,露出一副疑惑的樣子問她,“蘭蘭,有什麼事嗎?”
“……沒事,叔叔。”
被這一警告,張海棠接下來也不敢再看了,安靜的聽阿寧和小族長兩人的談話,從中得知,這一次他們應該是要下一個海底墓,之前是由一批五人的考察小隊負責,本來進行的很順利,但下去的三名考察員突然失去了聯系,所以,這一次除了研究古墓,主要是要在下一次海上風暴之前,找到失蹤的人員。
這時,張海棠在阿寧口中聽到了失蹤人員裡,有吳三省這個名字,又說是還要去接一個人,她心裡微微一動。
心想,這一次,怎麼又和吳三省有關?接的人不會是吳邪吧。
事實證明,越不想遇到什麼,就越會發生什麼,他們公司還真是去接吳邪,還是吳三省指明要他大侄子去的。奇了怪了,指明要吳邪這個愣頭青做什麼,沒經驗,沒體力的,還是下這種非常少見,有難度的海底墓,這不是害他嗎?
帶著迷惑,三人搭上他們公司的專機,飛機上張海棠不動聲色的提問,“誒,剛才不是說還有個人要去接嗎?我們不用等他嗎。”
阿寧坐在張海棠對面,一見她是個學生模樣的年輕女孩,不禁笑了一下,“是說吳先生吧,我們的人已經聯絡上了,現在他應該已經在路上了,沒出意外的話,我們應該會在碼頭上碰頭。”
張海棠點點頭,對阿寧笑了笑,因為在車上睡過一覺,飛機上,張海棠精神頭非常好,偏偏飛機上沒什麼東西解悶,小族長一上飛機就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睡還是裝睡,反正是把她憋得夠嗆。坐了十個小時的車才趕到了海口。
碼頭上,張海棠看著停靠在岸邊的老舊漁船模樣的鐵皮船,表情有些迷惑。
正經公司的産業都這麼破嗎?
阿寧注意到她的表情,耐心解釋道:“我們在那一帶的大規模搜尋已經引起邊防的注意了,所以做了些偽裝,你放心,船上的裝置已經是最先進的了,航行絕對沒問題。”
說完,她又領著他們去船倉放置行李,張海棠看見地上雜七雜八放置了許多裝置與貨物,看來他們確實裝備的很倉促,東拐西拐的進入了低端的後倉,這裡橫七豎八的放了幾張床。張海棠也不嫌棄環境差,自顧自挑了一張床,簡單收拾了下。
阿寧作為負責人還有許多事情要忙,“張先生,您和您侄女就先歇一會吧,到時有情況再叫你們。”張教授點點頭,“好的,寧小姐先去忙。剛好我和蘭蘭也要交代些事。”
揭開面具前都用張教授代稱了)
阿寧和他們簡單交代了幾句就雷厲風行的離開了。
周圍安靜下來後,張教授慢慢收斂起表情,又是變成了一副面無表情的石頭臉。張海棠坐在床邊上,終於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挑了挑眉,拉長了音調說道:“叔叔,想和蘭蘭交代什麼啊?”
張教授瞪了她一眼,警告了句:“別惹事。”說罷就兀自坐在床邊發起了呆。張海棠一見他一副不想說話的模樣,撇了撇嘴,嘟喃了句無聊。
她靠在床上,沒休息多久,阿寧就又帶了個人進來,她一看來人,心裡嘿的一笑,感嘆了句緣分妙不可言。
吳邪剛一進門,原本正坐在床邊閉目養神的張教授突然就是一個激靈的站了起來,兩三步就跑到了吳邪身旁,非常熱絡的和他握手,“幸會,幸會鄙姓張。”張海棠被他這操作嚇了一跳。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情緒感染,吳邪有些懵的下意識抬手和他握了下。
阿寧向吳邪介紹說:“張先生是我們公司特別請來的顧問,是專門研究明朝地宮專家,這次主要負責這個海底地宮的分析,還有這位,是張先生的侄女,也是對古代建築有研究的。”
張海棠站起來,看起來很不好意思的抿著嘴笑了笑。
誒嘿,沒想到吧,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