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把他當成朋友。”
“和我一樣？”
蘇芷衡搖頭：“不一樣，我把你當做哥哥。”
“那和唐婉盈一樣？”
“也不一樣，婉盈姐是醫生，我的病可以毫無顧忌的和她說。”
“那顧瑜瑾呢？顧瑜瑾是什麼樣的朋友？”
“他？〔蘇衡哽住不知道怎麼表述〕我不知道。
他會不辭辛勞的陪我逗我開心，有自己的事業夢想和野心。
會在我最無助最難堪的時候出現在我身邊，會鼓勵我開解我他是我很重要的人，有他陪在身邊就是會覺得很安心。”
她的答案已然越出水面，只是當局者迷。
沈南晞看出來了，他對於她是不一樣的，溫聲說，“傻阿衡，你再問問自己的內心，顧瑜瑾真的不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嗎？”
蘇芷衡握住胸口掛的印章，閉上眼來，
“我的心裡阿直一直都在，不論過去，現在，將來他一直都會在。我忘不了他。”
沈南晞拍拍她的肩膀，緩聲道：
“阿直會一直在我們心裡，沒有人可以讓我們忘記他。
但你也要明白感情和感情之間是不一樣的，每一份感情都是獨一無二的，相互之間是不能替代。
阿直是，顧瑜瑾也是，你可以把他們分開珍藏。
和阿直的感情你一直在珍藏，那和顧瑜瑾的呢？你選擇逃避嗎？
哥哥希望你幸福把握當下，你能好好想想嗎？”
蘇芷衡陷入沉默，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想過。
沈南晞：“你還記得我上次出差突然回來那次嗎？”
“記得。”
“那次突然回來是因為顧瑜瑾大半夜告訴我他喜歡你。我當時很生氣，沒有誰希望自己的妹妹被人惦記上。
我在電話裡痛斥他還不夠，買了最快的飛機票回國。我打了他一拳，警告他離你遠一點，他不還手，只是死犟一口咬定喜歡你。
後來他把一沓資料放在桌子上說要把真心讓我看看。那些資料都是關於你的，喜歡什麼，愛好是什麼上面詳細記載著，有你從小到大的照片。
他一直在努力更瞭解你想離你更近一點，我知道了很生氣，他主動承認了不該這麼做但絕不後悔。
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他是認真的。
到後來你送他的東西他都如珍似寶的收著，不喜歡打電話的人為了了解你的境況每天都打電話給我，旁敲側擊的問你，他為你做的不可謂不多。”
蘇芷衡聽著瞪大了眼：“你之前怎麼沒告訴我。”
“他不說，我就更不能說了呀，他大概是想等你自己發現。顧瑜瑾就是這樣，做的永遠比說的多。阿衡，你多看看身邊的人，以免將來想起來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