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想:“有時候真希望你是個啞巴。”
顧知妄無所謂地伸手又揉了一下她本來就夠淩亂的頭發,似乎覺得手感不錯,唇邊也重新上揚起來。
雲想也被感染地不自覺彎起唇角,忘了搶救自己的頭發。
石鳴驌和紀伍越幽幽地出現在身後。
“有時候真希望我們是瞎子。”
“當我們不存在啊?”蘇茗對雲想恨鐵不成鋼,“都給你搓成爆炸頭了。”
“見證完父母愛情,是不是又要見證點別的......”
莊渡也來了一句。
顧知妄心情格外舒暢,沒跟這些人一般見識。
雲想耳朵卻莫名一燙,連忙把自己的炸毛捋順。
“計劃圓滿成功,辛苦了,我請大家吃飯。”
“請!狠狠請!”石鳴驌一揮手,“我們可是拯救了一個岌岌可危的家庭。”
為了慶祝如此偉大的成功,石鳴驌在no aho開了轟趴,為了給顧睿明和周音華多點獨處的機會,雲想也沒著急回亦園,跟著去了酒吧街。
“他們本來也沒打算離婚,還不到岌岌可危的程度。”
音:“要離早離了,要是沒有一點感情哪能拖到現在。”
“那你還用這麼激進的手段把他們騙回來。”雲想把手中的飲料放下,不解地問。
“看你著急。”
顧知妄瞥了她一眼:“不是你求我幫忙的嗎?”
那天晚上在亦鳴湖邊,鬼迷心竅誤解了對方的意思,還以為雲想在說他們倆之間的關系,險些吐露心意。
顧知妄看她沒喝兩口就放下了冰涼的氣泡水,自顧自走進吧臺倒了杯溫水,遞過去。
“他們和好了,你是不是還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
雲想接過水抿了一口,冰涼的胃也跟著暖了過來,手中杯壁熱得熨帖,連帶著言語也溫軟。
“我們好像也有誤會。”
“什麼誤會?”
見雲想一臉疑惑,顧知妄:“他們和好了,狗也找回來了,你為什麼還生我的氣?”
他的手支在吧臺的木質桌面上,手上的疤痕還清晰可見。
雲想挪開視線:“我沒有。”
她心虛的時候無法跟人對視,吧臺裡的人扯著唇角笑了起來。
“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