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圍脖:家虎們誰懂啊。
它奮力地想從宋軟的魔爪下逃離,無果,嗷嗷地沖著地上的媽媽求助。
金花睜開了一隻眼睛,又飛快地閉上。
個死孩子,這個時候叫它幹什麼,是想把這個癲婆娘引到它這裡來禍禍它嗎!這倒黴熊孩子真煩虎。
金花一動不動,閉著眼睛睡得很認真,肚皮一起一伏,要不是醒著憋不出來,高低打個鼾給宋軟聽聽。<101nove.ue。
宋軟蹂躪了一會兒,覺得鬱氣消了,把白圍脖放回架子上,整個人不情不願地起床了。
——再拖下去怕是趕不上趟了,畢竟答應了人家的。
“好啦,你睡吧。”她又恢複了慈愛,溫柔地對白圍脖說。
已經被她薅清醒的白圍脖:神金啊。
它憤怒地呼嚕呼嚕。
宋軟不聽。
宋軟神清氣爽地起床,洗漱完給自己泡了一杯濃濃的麥乳精,用蛋奶餅幹蘸著,又從系統商城裡買了兩個茶葉蛋,一樣一口地咔嚓咔嚓。
真舒服。
嘖,感覺麥乳精開久了有點潮還是怎麼的,反正沒以前好喝。
可惜金花不能吃,不然就可以幫她處理了。
宋軟有點可惜。
正想著呢,就看見剛才還睡得雷打不醒的金花一個骨碌翻身起來,踩著貓步走到她的面前,暗示地對她舔著嘴。
宋軟也可惜這不好吃的東西不能進剩飯垃圾桶——啊不是,不能給可愛的虎虎分享,搖搖頭:“這東西你是真的不能吃。”
這罐麥乳精是她搜刮的老宋家的珍藏,藏在櫥櫃最裡面的那種,和普通麥乳精不一樣,是可可味的1,老虎肯定不能吃。
金花不聽,舔著嘴巴一副鬼迷日眼的樣子諂媚地湊過來,之前的肉幹也不能吃,但不就是掉點毛嗎,虎虎不怕掉毛!
宋軟嚴肅地說:“不是掉毛,是一吃就死。”
金花急急地剎住車。
宋軟補充:“你死了,你後院囤的那些狍子野豬野羊就也吃不了了,但是沒關系,我可以給白圍脖繼承,你放心吧。”
金花猛地後退兩大步。
它不放心!!不行!都是它的!它辛辛苦苦和兇婆娘漫山遍野打的,憑啥自己沒享受到都給那個小崽子?
肚子容易餓,獵物讓不得,即使是母子,子餓它也餓!
宋軟哼了一聲,又喝了一口,拿捏不了它了還。
她喝完最後一口麥乳精,翻出圍巾手套帶好,準備出門。
老虎不像人類一樣必須固定一天三頓,吃飽了一頓可以頂幾天,她昨天晚上才給這倆餵了一整隻狍子搭了兩只野雞一隻兔子,怎麼可能就消化了,她看金花就是純粹的嘴饞。
一開門,夾雜著雪花的西北風迎面給了她一個大鼻竇。
宋軟沉默地關上門,轉過頭看著舒舒服服趴在窩裡的兩只,心裡不平衡了。
“白圍脖,和我一起出去,你也大了,該歷練歷練。”
她義正言辭。
同樣感受到北風呼嘯的金花這次不湊熱鬧了,它一爪子把白圍脖推出去了。
對對對,聽這個婆娘的,好好歷練。
死孩子不死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