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中揚拄著柺杖,輕車熟路躲過護士醫生的視線,走到醫院大門口隨便攔了一輛出租。
來到金誠,小趙詫異地看著喻中揚拄著柺杖的奇異造型,輕聲道:“京玉?她和梁律出去了,具體去哪我也不知道呢。”
喻中揚問:“他們倆經常一起出去?”
“是呀,梁律平時就很少在律所,應該出去對接業務了吧。”小趙說完,看了眼他打著石膏的腳,擔憂道:“喻少,您這都打上石膏了,不在醫院好好休息跑來這裡做什麼?要不您上去坐著?我給您倒杯咖啡。”
五分鐘後,喻中揚坐在梁賀嶼的會客室裡,他掏出手機,知道給京玉發訊息肯定這女人肯定不會回,於是給梁賀嶼發了一條訊息問他在哪。
誰知道梁賀嶼也沒回。
不過京玉的車既然在門口,就說明他們肯定會回來。
於是喻中揚就這麼翹著腳坐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等著。
這一等就等到了快要六點鐘。
喻中揚從來沒有等人等這麼久,將近三個多小時。
因為行走不方便,他沒辦法到處走動,於是只好靠在沙發上睡了一覺。
等啊等,等了一肚子火,終於等到兩人回律所。
梁賀嶼率先進的辦公室,看到會客廳裡翹著石膏腳的喻中揚,他陷入了沉思。
“......我這裡到底是有什麼,值得你拄著柺杖也要來?”
喻中揚拉拉著一張臉,語氣幽怨問道:“你們下午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梁賀嶼覺得莫名其妙,什麼時候他的工作也需要向人彙報了?
見喻中揚的視線一直在往門口看,梁賀嶼明白了什麼,眉頭皺起:“阿揚,成熟一點行嗎?她怎麼惹你了要一而再再而三來這找她麻煩?”
喻中揚聽完瞪大了眼。
梁賀嶼可從來不多管他的閒事,現在他居然會為了維護京玉來教育他?
喻中揚不可置通道:“你們這幾天到底幹了什麼了?是不是她也勾引你了?”
梁賀嶼:?
“喻中揚!”
梁賀嶼的語氣徹底變得冰冷,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了剛開始的平和。
以前他沒把喻中揚對京玉的厭惡當一回事,可現在看來喻中揚對她的惡意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喻中揚更是一顆心怒火中燒。
一想到也許京玉也對他做了同樣的事,他的腦子就不受控制地嫉妒憤恨。
【叮——檢測到任務物件喻中揚的喜愛值波動下降7%,目前喜愛值為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