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用操心,什麼事都不用自己來。
甚至有點閑得慌……
活爹是在住院的第三天去外面參加一場必須進行的應酬的。
活爹的這個暱稱,是沈既白昨天給男人換上的。
真活爹。
不僅包攬了吃穿用住,還把各種換藥洗衣的事情包攬。
管喝水,管吃飯,管睡覺,就沒有他不管的。
生活受限,活動也受限,只能躺在床上,活像是動了全身手術。
可雲抓狂:他是廢物嗎?
沈既白終於盼著這位爹外出應酬,送人離開病房的時候,還嘴裡滿是不捨。
手指揪著男人的衣擺。
人一離開差點沒從病床上蹦起來。
馬上翻身下床,踩著拖鞋,拿著床上的小狗抱枕,環著熟悉的病房繞場一週加唱歌。
“聽吧新徵程號角吹響,強軍目標召喚在前方~”
昂首挺胸,抱著懷裡的玩具小狗踢正步。
“國要強我們就要當擔……”
“吱呀……”
門開啟。
正步恰巧踢在半空中,裴刑默默的進門將自己放在病床旁矮桌上的手錶拿走。
把門關上前,很貼心的附上了一句。
“繼續。”
沈既白抬起的腳落下來,低著頭,往床上撲,嘴裡苦巴巴的絮叨。
“戰旗上寫滿鐵血榮光……”
煩人!
怎麼總愛殺回馬槍?
從醫院走出來,裴刑臉上還帶著點笑。
老婆太可愛,捨不得離開。
坐進停在路邊的車裡,卻突然想到什麼。
老婆?
不是兄弟?
他鐵直!
車一路劃破夜色,逆著風往目的地行駛。
男人先是回別墅換了一套較為正式的黑色西裝便趕往約定的酒店。
恰巧踩點到的包廂。
裡面已經坐著好幾個公司的老總,旁邊或多或少陪著年輕貌美的女秘書。
動作親暱,言語下流。
裴刑裝作沒有看見,一本正經的坐在了空下來的主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