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陰鷙。
生的再俊美,滿臉都帶著一股戾氣,脾氣不好,暴躁至極。
稍微有不如他意的,不僅僅是卷鋪蓋走人這麼簡單。
小錯誤罰款,大錯誤送你進牢房。
可怕猶如修羅,工作尚且如此,就不用說感情了。
聽說失去了摯愛,整個人變得有些敏感,神經質,稍微有意圖靠近的,死的不能再死。
林子揚輕笑了一聲,他抿了一口手中的酒,心情逐漸上揚。
“那他這得是有去無回了?”
“上次和司閻王去談事,說我在開玩笑,恰巧撞見他家秘書意圖不軌,他把我連同他秘書一起丟出來的。”
那說話的少年頓了一下,隨後翻了個白眼。
“說是讓我家別總讓小孩子出門談事,要想成事,讓家裡大人來談。”
周圍笑成了一片。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秘書直接在行業被封殺了,就業都困難……”
周遭又安靜了一瞬。
然後一齊的沉默不語,端著酒杯靜靜的觀察著二樓的動靜。
等會兒,那小瞎子要怎麼出來?
被打出來?還是扔出來??
愈發幸災樂禍。
時間一晃過去了好一會兒,等終於看見沈既白從二樓下來的時候,坐在沙發這邊的一群人徹底不淡定了。
對方不僅是走下來的,而且確確實實換了一套衣服,一套看著更加昂貴的服飾。
深黑色的西裝,領口的位置有燙金的紋路。
少年往前走著,扶著扶手下樓梯,步子小心翼翼,他的臉頰有些紅,耳垂,脖頸都是紅色的,明顯剛剛發過脾氣。
而就在他背後不遠處,跟著的男人,就是他們剛才議論的那個冷血無情的司雲崢。
男人站在不遠處,和沈既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由於距離過遠,並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只能透過男人的動作看出他的小心翼翼,手呈現往前伸的動作,是時刻能夠做出反應拉住少年的動作。
寸步不離的跟著,沈既白往前走一步,他就往前走一步。
這一幕落在樓下沙發上一群人的眼睛裡,怎麼看都覺得格外的刺眼。
沈既白步伐不算快,慢慢的穿過人群,按照記憶往沙發的方向靠過去。
還沒挨近就有人靠過來。
“哎呀,你怎麼在這呀?”
林之揚的聲音依舊帶著溫和的笑意。
沈既白慢慢的停下腳步,他漂亮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厭煩,眉毛微微皺著,歪了歪腦袋。
“玩這些把戲,很惡心哎。”
沒有藏著掖著,厭惡的話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