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川笑了一聲。
“司雲崢那小子就沒玩兒過?”
霍思安挑眉,表情不是很開心,臉上的情緒沉下去。
兩個玩的意思不一樣,聽到耳朵裡的感覺也不一樣。
荀川看著面前人臉是黑沉下來,撇嘴,沒再說什麼。
他站起身,又點燃了一支煙。
“司雲崢有什麼動向?”
“去過天威嗎?”
天威是荀川手下黑色交易的場所之一,前段時間被警察一窩端了。
去過這地方的人一一排查過,唯獨司雲崢是霍思安牽線介紹過來的,要排查也得先經過對方的意思。
所以這一次交易就有了提前試探的意思。
沈既白站在原地沒動,纖長的睫毛撲動一下。
“他一直都在公司或者別墅,沒見有外出過,電話那邊我有去監聽。”
“除了工作上的往來,沒有和外界有別的聯系。”
荀川啞著嗓子笑了一聲。
“你的話讓我怎麼信?”
他把雪茄舉起,煙灰抖了抖,落地的灰色在雪白的地面格外顯眼。
男人幾乎是在誰都沒料到的時候,把雪茄打算按在沈既白的手臂上的,卻被突然蓋過來的大手阻擋住。
煙頭猩紅色的火光暈染開,和面板接觸,發出一聲細微燒灼的聲音。
滋啦。
沈既白閉眼,很久之後也沒有感受到疼痛,卻聽見聲音,他睜開眼睛。
霍思安的手擋在他手臂的位置。
手背上燙出一個猩紅色的痕跡,細密的血珠爭先恐後的流下來……
沈既白睫毛顫抖了一下,他皺眉,伸手拉著霍思安的手指。
“三哥,你這是幹嘛?”
荀川把煙頭慢悠悠的按進了旁邊的煙灰缸內,眼神並沒有絲毫歉意。
“你這麼相信這孩子說一聲就行,沒必要這樣……”
笑著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這場問詢算是結束。
沈既白一直沒怎麼說話。
他怎麼不可能知道霍思安的意思?
對方在為自己擔保。
等把人送走後,沈既白才接過瘦猴遞過來的醫藥箱。
房間裡靜悄悄的,呼吸聲就被放大格外明顯。
霍思安皺眉把剛剛荀川遞過來所謂最上品的雪茄扔進了垃圾箱。
這味道他抽不慣。
手背隨意的搭在沙發扶手上,卻突然被一隻柔軟的手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