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鍇煩躁的要命, 因為美女的好身材稍微起來點的情緒又被這些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人整的愈發鬱悶。
掃興!太掃興了!
扭頭在人群裡搜尋了一圈,突然看見端著酒託的少年,對方在往旁邊那桌上酒,臉上帶著勾引人的笑。
笑這麼好看,還不剋制,就是活生生的勾引!
張鍇憤憤的想。
“看上了?”有一個極為會看眼色的,瞧出張鍇目光幽幽盯著的方向。
而端著酒杯的張鍇只是晃了晃酒杯,隨後才輕哼一聲。
沒拒絕,但也沒答應。
如果答應了。
張鍇到時被找茬,才真冤。
他家老爹也是個忍氣吞聲的廢物,自己被卸掉一條腿,屁都不敢放,還特麼得陪笑著送人離開。
呸!
但常言,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現在隔著遠遠的看見少年清冽的背影,還是有種心癢癢的感覺。
張鍇嚥了一口酒,想要沖刷掉喉嚨裡的幹澀。
但越是這樣,那股火越是燃燒起來。
看張鍇這個樣子,明眼人怎麼可能不明白什麼意思。
旁邊會看眼色的男人挑了一下眉,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瓶噴霧
“看我的。”
便站起身,端起酒靠了過去。
張鍇沒阻止,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眼睛卻直勾勾的盯過去。
這可怪不了他了。
他沒去動人,朋友動的手,自己可管不住,怎麼算,應該也算不到自己的頭上。
舞池裡的歌聲嘹亮,響徹每一個角落。
沈既白把酒瓶放下,轉身的時候撞到一個人,對方手裡端著的酒潑在了自己身上。
少年皺眉。
男人慌亂的從口袋裡掏出紙巾,遞過來的時候,可以聞見上面飄蕩的異香。
沈既白拒絕對方遞過來的紙巾,轉身離開,聽見背後調笑的聲音。
“請你喝杯酒再走啊?”
沈既白沒理。
酒吧裡這種慣用的搭訕手段層出不窮,沈既白見怪不怪了,他進洗手間把衣服上的贓汙處理掉,耳邊是嘩嘩的水聲。
水流順著洗手臺往下滴,周圍一團亂。
沈既白將濕掉的紙巾扔進垃圾箱的時候,才察覺自己幹了什麼。
面前的洗手臺到處都是水珠,水漬濺在面前的玻璃鏡面上,透過水珠,他清楚的看見了鏡子裡自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