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被解了繩索,看見人出來歡快的撲了過去。
它很喜歡沈既白身上的味道,莫名讓狗想要親近。
今天難得出了大太陽,陽光落在一整片鬱郁蔥蔥的花園。
落在少年卷翹的睫毛上,坐在他身上的白色毛衣,整個人閃閃發光。
從別墅的窗戶恰巧隔著外面的噴泉,能看見在草坪上陪阿拉斯加玩耍的少年,對方被陽光照的燦爛的笑晃進眼裡。
一瞬間讓別墅內的兩人都有些心猿意馬。
誰不喜歡陽光?
無論是習慣了黑暗,還是想要靠近光明的,都會渴望有陽光能夠施捨般落在自己身上。
而這道光現在落在了他們身上,璀璨的耀眼……
司雲崢拿上車鑰匙準備去公司,走到花園的時候,阿拉斯加遠遠就聞見他身上的味道,拽著拉著狗繩的沈既白就遠遠的撲了過來。
沈既白沒有這只狗子力氣大,被拽著趔趄了好幾步。
直到被男人一把摟住,心動的粉色泡泡還沒升起,對方掃興的聲音就落了下來。
“都說了讓你多吃點,力氣還沒狗大。”
……
想撕了這人的嘴。
司雲崢等少年站穩身之後才松開手,他伸手揉了一把狗頭,隨後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
“我大概五點鐘下班,你在別墅裡等我,晚上帶你出去玩。”
他說完,恰巧別墅外響起了車輛的鳴笛聲。
司機已經就位,司雲崢站起身,男人離開前又伸手揉了一把沈既白的腦袋。
“都乖乖的。”
隨後便邁開步子離開了別墅。
空氣裡安靜的片刻,響起阿拉斯加一聲接著一聲的咆哮,傻狗橫沖直撞的去咬花圃裡的花朵。
一個勁興奮的沖沈既白示意一起玩。
沈既白坐在旁邊的鞦韆上曬太陽,他看著蔚藍色的天空,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他一個人的時候總是這樣,放空下來後,就會覺得很孤獨。
他覺得司雲崢這個人真的很奇怪,對方到底是怎麼可以做到為了達成目的,什麼都不管不顧的?
站在司雲崢的立場上,他們兩個都不算熟悉,頂多比陌生人的關系更親密一點。
而他,竟然可以心無旁騖的對自己做出情侶才能做到的一系列親密舉動?
阿拉斯加又狂跑到鞦韆邊,伸手扒拉著鞦韆。
沈既白伸手揉了把狗頭。
“狗男人。”
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