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輕輕的把人推開,推開那個前段時間他摟在懷裡無數次說會一輩子在一起的人。
這樣多好,不僅不需要付出時間和精力去解決這一堆麻煩事,也不會受到傷害。
沈欽州他在比,比自己和原身的生母誰更重要,他和司雲崢根本就站在同一戰線,冷眼旁觀著沈既白的崩潰,依舊需要他從中做出選擇。
而非幫助他從這場威脅中抽離出來,沒想過去解救他的母親,沒想過任何兩全的方法。
真自私。
沈既白想。
淩晨一點——
沈欽州和狐朋狗友還在酒吧喝酒。
每天按時按點回家的好男人,又回歸了曾經的浪蕩子。
沈欽州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杯了,旁邊狐朋狗友突然提起了家裡的那位小男朋友。
“你不怕他生氣?”
“前段時間想約你都約不出來呢……”
“你們倆是吵架了?”
“別提他。”
沈欽州把酒瓶用力的放在了桌面上,他的表情極其厭煩。
旁邊那群人是懂得看臉色的,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
“真吵架了?”
沈欽州沒回。
“那小子一看就是白蓮花!我當初瞧你們兩個打的正親熱,沒好意思說……”
“對啊,眼睛裡明晃晃寫著對男人的渴望……”
“他是在沈家待不下去了,所以想著從你這撈好處!”
“白白霸佔沈家少爺身份那麼久,我看他其實早就知情了……”
“沈總在這段感情裡真是被那小子耍的團團轉,你難道不想報複回去?”
沈欽州捏著酒瓶的手指頓了一下,他盯著面前金色的液體,好久之後,才冷哼了一聲。
“你們有法子?”
“……”
那群湊熱鬧 的紈絝愣了一會兒。
在感情裡,沈欽州一向都是體面的,當初被那白月光拋棄,還是沒有選擇報複回去。
但這一次是怎麼了?
當真被傷的很深?
紈絝們賺錢的能力沒有,餿主意倒是一個接一個。
其中有一個人開口,眼睛裡閃著精明的光。
“沈總把他叫來,我們自有法子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