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能夠藏人的地方皆沒有看見折嫿。
顧辭宴的視線移向屋外的侍衛,冷聲道:“去找人。”
芳杏聽見顧辭宴的話,心中感到不解,同時她的心裡也升起擔憂。
折嫿這會兒雖然沒在屋子裡,興許是去行宮的某個地方玩去了。她剛剛也聽說了刺客的事情,莫非折嫿出事了?
聽見顧辭宴的話,侍衛恭敬地應了一聲,離開了。
想到了什麼,顧辭宴再次去見剛才的那幾個刺客,道:“你們今日傷了幾個女眷?”
季筱書跟著顧辭宴過來,詫異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折嫿有可能被這幾個刺客給傷害了?”
跪在最前方的刺客被顧辭宴踹了一腳,吐了一口血,道:“太子殿下殺了我們好了,我們今日沒有殺人,被我們傷到的女眷和官員不是都被你們尋到了?”
季筱書擔心地看向顧辭宴,道:“若是這幾個刺客沒有傷害折嫿,折嫿會去哪兒?”
顧辭宴瞥了刺客一眼。折嫿只是一個丫鬟,刺客不會專門去傷害她。
顧辭宴收回視線,又回了折嫿在行宮的屋子。
這個時候之前去找人的侍衛也回來了。侍衛站在顧辭宴的面前,恭敬道:“太子殿下,沒有尋到折嫿姑娘。”
顧辭宴的視線在屋內環視了一圈,眉頭皺得更近。
一旁的芳杏不自覺將腦袋低得低低的。她回憶她和折嫿之前的對話,折嫿應該只是在行宮的某處玩吧……
芳杏小心翼翼地看了顧辭宴一眼,她希望折嫿現在是在行宮的某處,不是被刺客給殺害了,也不是發生了什麼別的事情……
萱如走進來,面向顧辭宴,道:“太子殿下,嚴小姐來了,說知道折嫿去哪兒了。”
顧辭宴道:“讓她進來。”
“是。”萱如恭敬道。
萱如走出去,將嚴韻茵給請了進來。
嚴韻茵走進來,見顧辭宴和季筱書竟然都在折嫿的屋子裡,她的手下意識地捏緊了手裡的帕子。
嚴韻茵的視線落在顧辭宴的身上,試探道:“太子殿下,我聽說您身邊的丫鬟不見了。”
顧辭宴的目光落在嚴韻茵的身上,道:“你說你知道折嫿去哪兒了?”
嚴韻茵的目光落在顧辭宴的身上,大著膽子道:“我覺得折嫿跑了……”
聽見嚴韻茵的話,季筱書詫異地看向嚴韻茵,道:“你胡說什麼,折嫿怎麼可能跑了?”
顧辭宴的心裡和季筱書一樣的想法。行宮裡有侍衛巡邏,折嫿一個弱女子能跑哪兒去?莫非折嫿還能跑出行宮?
嚴韻茵認真道:“是真的,我今日還見到折嫿了,那個時候天還沒有完全亮,我主動和她說話,折嫿還不願意搭理我。那個時候我還覺得奇怪,現在想想,她是有預謀的逃跑。”
顧辭宴道:“你是在何處見到的折嫿?”
嚴韻茵回憶今日見到折嫿的場景,將位置告訴給顧辭宴。
等侍衛前往嚴韻茵所說的地方,顧辭宴站在屋子裡,氣息越來越冷。
顧辭宴回憶昨日折嫿主動找他請假的情形。她主動請假說這兩日不來見他,不來伺候他,是像嚴韻茵說得般有預謀的逃跑?
顧辭宴的手落在屋內的桌子上,桌子的一角出現了裂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