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父道:“我知道突然說這樣的話,你很難接受。我們選擇告訴你,是我們見到常安郡主和你的父親生得很像,興許常安郡主和你親生父親有某種關系,我們覺得你應該知道此事。”
折嫿眨了眨眼。季筱書興許和她親生父親有某種關系,她知道折父想讓她透過季筱書得知關於她親生父親的事情。
可是季筱書是霄北王府的郡主,如今還是顧辭宴的未婚妻……
……
皇帝的人好心給給折嫿安胎藥,卻被折嫿誤會是要傷害她。太監和太醫回去後,自然要將此事稟告給皇帝。
之前去瑞王府的太監跪在地上,恭敬道:“皇上,奴才好心給折嫿姑娘安胎藥,折嫿姑娘說奴才要害她,還被太子殿下給撞見了,太子殿下對折嫿姑娘十分袒護。”
皇帝雖然不相信顧辭宴會因為一個女人的事情做出出格的事情,但是折嫿畢竟有了顧辭宴的孩子,顧辭宴是未來的天子,他也想和顧辭宴談談折嫿的事情。
顧辭宴進皇宮見皇帝時,之前去瑞王府的太監正在皇帝的身邊伺候。
太監看見顧辭宴,討好地沖顧辭宴笑道:“見過太子殿下。”
顧辭宴掀衣袍,在皇帝的面前跪下,道:“叩見父皇。”
皇帝抬手,讓顧辭宴起來。
“那個叫折嫿的丫鬟雖然懷了你的孩子,但是也不可太嬌慣她。”皇帝的目光落在顧辭宴的身上,帶著淡淡的威嚴。
顧辭宴站在皇帝的面前,道:“今日是有誤會,父皇的人沒有說那藥是何物,折嫿也是擔心她和兒臣的孩子。”
皇帝道:“這麼說來,朕好心派太醫前去,卻是吃力不討好。”
顧辭宴道:“父皇是關心未來的孫兒,只是折嫿膽子小,父皇日理萬機,以後這些事情,兒臣來做便好,便不勞煩父皇了。”
顧辭宴的話雖然看似是為皇帝著想,但是以皇帝對顧辭宴的瞭解,怎麼會看不出顧辭宴對折嫿的維護?顧辭宴怕是對那個叫‘折嫿’的丫鬟十分上心。
畢竟是一國之君,喜怒不形於色,皇帝看著顧辭宴,道:“那個叫‘折嫿’的丫鬟雖然懷了你的孩子,但是筱書以後才是你的正妻,朕已經寫信去霄北,和霄北王府商量婚期。你也應該早些準備成婚的事情。”
聽見皇帝提起他和季筱書成婚的事情,顧辭宴皺起眉頭。皇帝早就給他和季筱書賜婚了,他知道他和季筱書早晚是要成婚的。
他的腦海裡卻浮現折嫿如今讓他放過她的畫面,折嫿若是得知此事,會不會更加想要離開他,她現在連他和她的孩子也不想要……
心中這樣想著,顧辭宴卻看著皇帝,道:“兒臣知道了。”
……
狼意山
霄北王站在懸崖邊,看著遠方。
當初二弟不幸跌落懸崖,屍骨無存,每年他都會來這兒祭拜二弟。
一陣馬蹄聲響起,季元恆騎馬走了過來,他翻身下馬,走到霄北王的身邊。
季元恆走到霄北王的身邊,道:“父王。”
霄北王看向季元恆,抬手拍了拍季元恆的肩膀。
霄北王身高九尺,和季元恒生得有幾分相似,但是因為常年帶兵打仗,身居高位,有著一種其他男子沒有的威嚴。季元恆的氣質更溫和些。
季元恆看向霄北王,道:“父王,我之前對您說的話,您考慮得如何呢?”
霄北王道:“你說你懷疑你二叔當年沒有死,還有一個女兒在世上,只是你好不容易回來,你確定要再次去京城嗎?”
季元恆道:“筱書給我寄了信,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想,折嫿和她的妹妹不是雙胞胎,折嫿或者折櫻有可能是二叔的女兒,我覺得我有義務將她們帶回來。”
霄北王抬起手,再次拍了拍季元恆的肩膀,道:“好,父王希望你能將她們平安地帶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