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先帶妹夫回去,剛才可把他嚇壞了,這裡就先交給我,回頭處理好再去找你。”
宋白臉色也也有些難看,一直一來安和鎮的擂比都是禁止使用武器和暗器,全憑本身切磋,沒想這次秦尋為了贏竟使如此下作手段。
也幸好賀明庭反應快,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她可沒辦法向夏郎君交代,畢竟人也算是她強求來參加比賽的。
賀明庭點了點頭牽著夏清若招呼上兩個孩子離開,在經過倒在地上還在哀嚎的秦尋身旁的時候猛然從旁邊竄出來幾個西山武館的人。
“你們不能走,傷了我家館主還想一走了之不成。”
賀明庭斂眸看向攔著去路的幾個五大三粗的武師正要開口,一道清脆的聲音先一步出聲。
“是她害人在先活該,你又憑什麼攔著我們不讓走。”
跟在後面的夏京墨憤憤的咋呼著,因氣惱聲音不免有些大,他一說完便見眾人目光齊齊落在了他身上,突然被這麼多人看著剛還高聲指責的小郎尷尬的朝寧湛身後縮了縮,又有些不甘心的探出個小腦袋氣鼓鼓的瞪著對面的人。
“本來是她自己起了壞心,怪不得明姨。”
聞言那領頭的女子臉一沉,粗著嗓子喝道:“你一個小郎不在家繡花帶孩子跑這來插什麼話,有你說話的份嗎。”
夏京墨被她兇惡的樣子嚇了一跳,腦袋一縮又藏到了寧湛身後,但一雙漂亮的杏眸卻是不服氣的瞪著。
若是放在以前,面對這麼兇惡的女人他是不敢大聲爭執的,可現在不一樣了,雖然只是躲在阿湛身後叫囂,但也不怕的,他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事阿湛和明姨都會護著他不被欺負。
寧湛難得看見小兔子耀武揚威的一面,可那氣焰還沒堅持一會功夫就被人一句話給澆滅了,又好氣又好笑,心裡軟的不成樣子,但看向對面女子眼神卻不像她的心情那麼柔軟。
神色冷冽道:“管好你們自己就好,他該做什麼輪不到你個外人評頭論足。”
“誰稀罕,反正你們就是不能走。”那女子哼了聲,不依不饒道。
見此,心情還算可以的賀明庭開口道:“我家小郎說的也沒錯,確實是你家館主先動的手,他自作孽管我什麼事。”
“那你也不能射傷她的眼睛啊!瞎了眼睛以後我們館主就廢了。”女子爭辯道。
“你們館主廢不廢都是自找的,擂比明文規定不準執兵器,更不能用暗器傷人,她既然無視規矩就應該明白刀劍無眼,最後害了自己怪不得別人。”
這事確實是她們館主做的不地道,但都是習武之人其中關翹大家都心知肚明,那麼近的距離這人竟然也能用一塊小小的薄刃將三枚銀針全部攔下,這速度和應變的能力完全是可以在側身躲避的,可她偏偏選擇更冒險的,用那薄刃格擋,其中一根還好巧不巧的正好刺中對方的眼睛,難說她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明明可以躲開的。”西山武館另一個武師有些氣虛的反駁。
“閣下可不帶這麼血口噴人的,都說了刀劍無眼,既動了兵器,最後會傷到哪裡誰又能知道呢,若早知如此,秦館主估計也不會使這些小伎倆了。”寧湛跟著譏諷道。
“你……”剛才那武師被寧湛說的一陣臉紅。
“還你什麼你,趕緊都給我讓開。”這時宋白也帶了幾個南山武館的人將攔路的幾人推到了一邊,親自給賀明庭開了條道,不忘扭頭看了眼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秦尋,逮到機會嘲諷西山武館的那群人。
“你們館主比賽私自使用暗器是事實,事情已經交給鎮上的幾位耆老處理,如何判定自會有人告知你們,與其在這爭論不休還不如趕緊找個大夫,那銀針被你們館主抹了毒,再不吃解藥別說那隻眼睛保不住,別拖久了再把腦子給毒壞了那可真是惡有惡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