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櫃看著陸臨青故作清高的甩袖離開撇了撇嘴,一個將自己曾經的夫郎送給別人的女人有什麼好裝的,在心裡默默啐了一口轉身看向她好不容易抓回來的男人目露淫|邪。
千盼萬盼終於是將這個男人弄到手了,這次可不會再讓他輕易跑了。
夏清若被迷暈後就一直昏睡著,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一股不懷好意的視線,好似條黏膩的毒蛇 正一刻不停的死死盯著他,嚇得夏清若頓時驚醒過來。
一睜眼正對上一雙色眯眯好似隨時要將他拆吃入腹的狹長的眸子,此時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他,而這正是幾月前差點遭她毒手的王掌櫃。
夏清若頓時瞳孔一縮身體猛的一顫,瞬間清醒過來,驚撥出聲,“你為何會在這……”
“這是我家,我如何不在這。”王掌櫃笑道。
“你家?”夏清若看著陌生的四周,驚道:“是你著人迷暈的我?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的心思夏郎君應該清楚,何必再問!”看著面色臉色漸漸發白的郎君,王掌櫃朝前走了兩步,“上次若不是有人橫插一槓,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你做夢。”夏清若聞言怒目圓睜,不客氣的朝她狠狠啐了一口。
沒想到過去這麼久了了,這女人還賊心不死!
“是不是做夢等下事情辦完了可由不得你說!”
王掌櫃看著因憤恨對她怒目而視的清麗郎君,只覺這男人雖是上了年紀,但也嬌嬌憐憐的有股別樣的成熟風韻,非但不生氣反而更加靠近夏清若。
狹長的眸子微眯,幹瘦的手就伸向了夏清若因受驚而蒼白的臉。
“滾開。”夏清若一把拍開那隻手,惡狠狠的瞪向王掌櫃。
看著被拍開的手,身為女人的面子又一次落了地,王掌櫃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真想不通,一個男人帶著孩子孤兒寡夫的不想著找個女人依靠,這麼要強幹什麼,之前她屢次示好他不屑一顧,現在都落到她手裡了性子還這麼烈幹什麼,難不成還要給她那個既貪財又寡情薄意的妻主守節不成。
不由冷笑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反抗,這次可沒有上次那麼好運會有人再來救你。”
“我勸你也不要逼我,不然我一頭撞死在這裡。”夏清若咬牙道,清淩淩的眸子閃過決絕,“你也休想得到我的人。”
聞言王掌櫃果然頓住,細小的眼睛死死盯著夏清若,“你這又是何苦,好好的跟著我不好嗎,我又不會虧待你。”
“你想的美,讓我委身你這種奸佞小人,除非我死。”
“你一個孤身男子性子這麼倔可是要吃苦頭的!”王掌櫃狀似無奈的搖了搖頭。
“用不著你管,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不然……”
他威脅的話還未說完,就見王掌櫃邪笑一聲,“這可不行,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抓來的,又怎麼能輕易放了你。”說著再度朝夏清若靠近。
夏清若見狀自知是躲不過了,眼一閉就要朝屋內尖銳的桌角撞去,卻被眼疾手快的王掌櫃一把抓住。
王掌櫃沒想到看著柔柔弱弱的郎君性子真就這麼烈,說要撞死就要撞死,要不是她手快還真就讓他得逞了,重重的將人重新按進床榻上,陰沉的臉兇相畢露。
擒住夏清若的雙手半按半壓的將人禁錮住,咬牙切齒道:“我本不想對你動粗,這都是你逼我的。”
說著為了防止夏清若再次尋死,隨手解開自己的腰繩將夏清若不停掙紮的雙手綁在了床頭,隨後又將他的雙腿分別也給綁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王掌櫃垂眸看向榻上他肖想了好幾年的郎君就這樣被綁在了她的床上,佳人因羞惱和憤恨如墨的黑眸蒙上了一層水霧,霧濛濛的在眼尾處暈染出一抹惶恐又絕望的紅,讓本就清雅端麗的人更添一份支離破碎的豔麗。
看的王掌櫃心火大盛,隨即迫不及待扯了自己的外袍,再夏清若驚恐的眼神中淫|笑著傾身覆了上去。
“這麼想死,一會我就叫你知道什麼是□□。”
而此時著急尋人的寧湛被一匹疾馳而來的駿馬攔住,馬背上一襲黑衣神色肅冷的人見寧湛慌慌張張的走在大街上深深皺起眉頭。
“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覺,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呢去?”
寧湛忽然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驚訝的抬頭,月色下是賀明庭那張終年寒冰不化的冷臉,此刻正滿臉疑惑的看著寧湛。
“明,明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