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掃了面子陸臨青臉一沉,不客氣的回道:“怎麼,閣下窺視她人夫郎還有理了。”
“我說了,他不是你夫郎,你再多嘴一句我割了你的舌頭。”
賀明庭眼睛微眯向前一步,說出的話帶著撲面而來的煞氣。
“別……”
夏清若離她最近,賀明庭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氣驚的夏清若心驚膽戰,以前他就察覺到這人來歷不凡,絕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富貴閑人,那晚的混亂他看見的這人滿身的傷痕,更讓他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今日陸臨青若是真的將人惹惱,她真有可能一氣之下將人殺了,陸臨青死不足惜,但他不想這人在跟著賠命。
賀明庭感覺到衣袖上輕微的力道,朝身後看去。
見夏清若朝她蹙眉搖了搖頭,賀明庭果真停下了腳步,無奈的又退回他身邊。
這一進一退的兩人的眉眼官司看的陸臨青黑沉了臉,盯著夏清若拉著賀明庭衣袖的手辱罵道:“放\蕩,不知羞恥。”
她話落,夏清若渾身一僵,纖長的眼睫顫個不停。
他想反駁,可一想到他那滿身還未完全消退的痕跡又無話可說。
他雖不是要給誰守身如玉,但也確實是與人有染了。
正當夏清若思緒繁亂時,一道寒光猛的從眼前劃過,隨著利器的破空之聲,陸臨青‘啊’的一聲驚叫。
賀明庭隨之一個箭步上前抓起陸臨青的衣領單手將人提了起來,目露兇光,“我說過,舌頭不想要我可以替你割了。”
陸臨青被右臉處突然的疼痛驚到,忙伸手護住臉頰,卻摸到滿手的血,一道從嘴角延伸到耳垂處的傷口出現在了臉上。
傷口長且深,血很快沿著臉頰落到衣襟上,也沾染上賀明庭提著她衣領的手。
夏清若怔愣的看著被賀明庭提提起來,腳不沾地半張臉都被血染紅的陸臨青,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拉住賀明庭提著人的手。
驚叫道:“賀明庭,快放手,你要勒是勒死她嗎!”
賀明庭蹙眉看著著急心焦的扒拉著自己的夏清若,一時不知是心酸還是心痛。
他就這麼在乎這個女人嗎?
她那樣對他侮辱他,她小小的替他教訓一下,就這麼讓他擔心怕她害了她嗎?
那她呢!她這麼久的細心呵護他難道就一點都感受不到嗎!
賀明庭不甘也不服,夏清若本來就是她指腹為婚的夫郎,若不是年幼家中遭了變故,夏清若如何能輪到被這個女人糟蹋蹉跎。
可現在他卻處處維護這個害他至此的女人,讓她怎能不氣不恨。
可那又怎樣,當初這女人不知珍惜,如今機緣巧合又讓夏清若遇到自己,不管那晚她犯下的錯事能不能得到夏清若的原諒,他這個人她是一定要留在身邊的,無論夏清若現在有沒有妻主,和這個女人會不會重歸於好。
從今以後,她的妻主只會是她。
而眼前這個女人,還是死了的好。
抓著陸臨青的手漸漸收緊,看著手裡掙紮不脫表情越發猙獰的陸臨青,賀明庭眼中戾氣逐漸濃鬱起來。
眼見著陸臨青在賀明庭手中漸漸翻起白眼,臉上漲紫,若是在不放手這人就真的就憋死了,夏清若心中焦急萬分。
再看賀明庭陰沉似水看螻蟻一般的眼色,夏清若知道這女人是真的動了殺心,若是再不阻止就真的鬧出人命了。
夏清若心急如焚卻又拉扯不動賀明庭,更氣她行事魯莽不知輕重,真怕她鬧出人命惹禍上身,一時著急上頭,一個巴掌重重的打在了賀明庭的臉上。
“賀明庭,你鬧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