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女子丁伶小腿再也站不住時,男子隨意地放下筆,轉身到浮滿玫瑰的洗手盆裡將白瓷般的手放入清洗幹淨,才淡淡問道:“王妃所為何來?”
“我…”女子有點迷惑地看著男人高挺的鼻子,緊抿的薄唇,漆黑的眼中閃過一團墨綠,直直將銳利射進她的眼中,讓她琵縮了一下,想到父親的事,還是強自按奈下心頭的害怕。
“王爺,求您救救我父親。”女子抬起一汪清泉般純情的眸子,泫然欲泣,櫻桃小嘴囁囁抖動,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配著絕色花容,相信只要是男人都會心疼。
只是這個王爺並非普通男人,對女人楚楚可憐之相併未動容,只是優雅地坐在寬大的太師椅上,修長的手漫不經心的玩弄著狼毫,鳳目斜視了女子片刻,彰顯薄情寡意的薄唇緊抿著,良久才淡淡說道:“你父親犯得可是通敵判國之罪,此次沒有牽連到本王已是萬幸,你能安然無恙地住在寒王府,穩穩地坐在寒王妃的位置上還有什麼滿足的?”
女子聽後臉色慘白,輕聲道:“父親是冤枉的”
“嘿嘿,冤不冤枉不是我說了算的,是皇上說了算。”寒王爺冷酷地笑道。
“王爺,就算您置身事外,難道皇上就會放過您麼?您手下的勢力早就是皇上的眼中釘了。”女子見寒王爺一臉無情不管不顧的樣子,狠狠心說出了心中所想。
“啪”筆被攔腰折斷,屋裡死一般的靜,冷冽狠利的眼光如腹蛇一樣刺向女子身上。
“來人。將王妃請回玲瓏閣,沒事的話就不要出來了。”寒王爺陰沉如烏雲壓頂的聲音回響在若大的書房。
女人身體搖晃了一下,滿臉蒼白,看著昔日恩愛情深的臉,現在溫情不再徒留的卻是淡淡的不耐,女人慘笑了一下,幾乎脫力地被丫環扶著回到了玲瓏閣。
是夜,玲瓏閣裡慌亂嘈雜起來,丫環婆子都慌不擇路地奔跑著,隱隱傳到寒王爺的抱月居裡。
“王爺,不好啦。”陳林急急地沖了進來。
寒王爺軒轅烈寒皺緊峰眉,怒斥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去敲門重來!”
“是”陳林立刻走出門去,將身上衣服整理好才緩緩敲響門扉。
“進來。”
“王爺”陳林給軒轅烈寒行了禮後才恭敬的叫道。
“說吧,什麼事。”軒轅烈寒薄怒道
“王妃好象不對勁,看樣子快流産了,是不是請慕容公子去看看?”陳林小心翼翼地問道。
“流産?”軒轅烈寒眉尖一挑,嘴角揚起怪異的笑,讓他曾經讓人顛狂的俊臉充斥著魔鬼的氣息。
“過半個時辰去請宮裡的太醫。”軒轅烈寒骨節分明的手取過剛才未看完的書,淡淡吩咐後就心無旁鶩的繼續看了起來。
“半個時辰?”陳林有點不確定。
“怎麼,這麼年輕就耳背了?”軒轅烈寒陰冷的聲音就似寒風刮過陳林的耳邊,讓他全身一抖。
“是,屬下聽命。”
待陳林走後,軒轅烈寒才將手中的書往桌上一扔,笑得寒冷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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