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這身上也是,春藥說掏就掏?
一想到這裡,江淮的嘴角就不受控制的抽動了兩下。
那一夜……實在是丟人……
沈昭好像知道他所想的一樣,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那藥是從蓮心身上找到,是她倆給我下藥在先!”
“那兩人也是蠢的夠嗆,下藥都不知道找無色無味的,一聞那味道我就知道了個七七八八的,有賊心沒賊本事”,沈昭吐槽著。
端酒杯時,那無語的心情,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
“你厲害!”
江淮配合的豎起大拇指,聽著殿中此起彼伏的羞澀聲音,有些無奈道,“沈大小姐,咱們是不是該走了?再不走一會被人發現就麻煩了。”
“嗯,是該走了。”
沈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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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凝的劍舞,可謂是一舞成名,看得在場眾人紛紛眼前一亮。
就連長公主也是傾著身子向前,想看個仔細。
“好,誰說女子不如男!這就是我大雍的女子!”
長公主的喜愛,所有人都看得清楚。
誰都以為,燕凝定然是今日的頭籌,可沒想到,長公主一抬手,還是賜了香囊。
竟然還是香囊?
眾人除了不解,更多的卻是如釋重負,這就意味著,她們還有能奪得彩頭的可能性。
僅有燕凝望著手中的香囊,呆滯的走回了位置上。
燕凜在席位上看得著急,又礙於男女分席無法過去,只能擰著眉頭,眼巴巴的望著。
高位之上,長公主將下方幸災樂禍的眾人看的清清楚楚,卻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在心中長嘆一口氣。
看來長公主對勇毅侯的舊情,並非那傳言的三兩句了。
蕭治沒有錯過長公主身上那突如其來的疲憊。
與其說是疲憊,不如用無可奈何來形容才更準確。
這頭籌不給燕凝,才是真的對她好。
勇毅侯如今本就被父皇猜忌,若是這燕家養女在大展風采,那隻會加速勇毅侯府的滅亡。
長公主有心庇佑,但……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早已無力迴天了。
算算時間,應當也差不多了。
這京城的天,馬上就要變了!
想到這裡,蕭治忽然無聲的獰笑起來,抬起的酒杯剛好遮蓋住了他的笑容。
忽地蕭治動作一頓,好似想到了什麼,轉身看去,就只見陳序恭敬的立在身後,一見他轉頭,就立刻俯身上前來。
“玄武還沒有回來?”,蕭治皺眉問道。
“沒有。”
陳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這公主府也就這麼大,玄武又是個腳程快的,怎麼可能這麼半天都沒有回來呢?
疑惑的不只是他們二人,另一邊沈凝霜此時也有些焦躁不安起來。
她專門準備一支驚鴻舞,就是為了今日賞花宴。
眼看著這程序都過了大半,怎麼蓮心還不回來?
如此簡單的小事,還耽擱如此久,這死妮子當真是皮癢了。
左等右等,都不見蓮心回來,沈凝霜到底是坐不住了,剛站起身來,準備去換衣裳,就瞧見一個驚慌失措的婢女,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長公主身邊,“不好了!殿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