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仙女,就在自己的眼前,寄託著對你的思念。
綠衣在月下旋轉著,起舞著,你的巧笑盼兮,一顰一語,都在她的身上找到了寄託。
“晴。”
旗木朔茂突然叫自己名字,讓上條晴有些反應不過來。
最近幾個月在暗部,他總是叫自己月兔,也就是代號,從來不叫自己的真名。
“看好了。”
旗木朔茂目光瞬間冷峻,腳下一扭,身影快速的在上條晴周圍轉了一圈。
卡卡西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父親。
“這是……父親的步伐。”
上條晴看到一半,不得不動用精神力起鎖定觀察,否則完全不能看穿著這步伐。
旗木朔茂的腳下如同踩著一抹閃電,雷厲風行,無論是轉向還是突襲,一股無法阻擋的氣息鋪面而來。
如果利用這步伐配合上白牙刀法,這樣的鎖定,能夠反應過來並躲掉的敵人屈指可數。
如此強大的木業白牙。
卡卡西眼中帶著星光,這就是我的父親。
“怎麼樣,記住沒有。”
“……請再來一次。”
旗木朔茂點點頭,腳下如飛,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對著上條晴繞圈了,而是直直的衝向了上條晴。
“躲開我。”
他沒有拔刀,只是用氣息鎖定了上條晴。
她深吸一口氣,集中了精神,隨著一聲嘆息,她眼中的世界又慢了下來。
“哎。”
腳下輕顫,微微一踩,她的身影轉了出去。
一步,又一步,蓮步微移,步步生香。
呼……
時間恢復正常,旗木朔茂眼中帶著讚賞。
月下的旗木家,深邃的夜空下,一男一女在起舞。
卡卡西的眼中,只覺自己的父親彷彿帶著溫柔的笑意,腳下的步伐沒有一絲出錯,另一個彷彿仙子的女人在漫步,運用著類似卻不一樣的步伐在旋轉。
如果卡卡西能知道這首詞的話,他肯定會用這句話來形容月下的這個女子。
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
“此間一去,願君珍重。”
白牙默默扣上白狼面具,如同白電一般,消失在夜空中,徒留她一人在院中翩翩起舞。
少年仰目,面罩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拽落了下來,目送著父親的離去,不知為何,感覺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