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麼了嘛,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綱手張開胸懷,抱住了上條晴,把她埋到山峰裡。
“唔唔唔!”
“???啊?你說什麼?”
“快憋……唔唔……死了”上條晴拼命掙扎,然而碩大的山峰如同葫蘆娃形成的葫蘆山一樣,將她牢牢鎖住。
“咳,進來。”猿飛日斬的話拯救了在火影辦公室門口掙扎的上條晴,貪婪的呼吸了一會空氣,埋怨的看了一眼正在偷笑的綱手。
開啟火影辦公室的門,綱手和上條晴都已經調整好了神情,一個高傲,一個冷淡的走了進去。
辦公室內一改往日的景色,以往上條晴來的時候只能看到猿飛日斬一個人,今天竟然多了一個綁著繃帶的老頭,還有一對中年男女。
他們三人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著茶杯,似乎在出神。
猿飛日斬坐在火影的位置上,看向走進來的綱手和上條晴。
“綱手……你還好嗎?”猿飛日斬壓了壓斗笠,往後靠了過去。
“日斬,注意形象。”那個綁著繃帶的男人陰沉沉的說了一句,惹得上條晴看了過去。
可就當上條晴看過去的時候,那男人就回眸,緊緊的盯著上條晴,眼神銳利,似乎要看穿她似的。
“呵。”上條晴面色如常,靜靜的站在綱手身後,今天的主角不是她,是綱手。
“我?我好的很。”綱手雙手抱胸,眉頭一挑,看了一圈周圍的人,“團藏大人,水戶門炎大人,轉寢小春大人。今天三位空閒的很啊。”
“哼。綱手,你的狀態似乎很好啊。”轉寢小春作為女人,在被綱手隱隱的嘲諷了之後,立刻就點著了。
一旁的水戶門炎倒是淡漠的喝了一口茶,沒有發話。
“好了,綱手,我知道令弟的死和斷的死讓你對戰爭相當不滿,但是我希望你能堅持到最後,木業需要你。”
猿飛日斬點燃了菸斗,把自己的臉隱藏在煙霧中。
綱手冷笑了一聲:“我的好老師,我對戰爭沒有不滿,對木業也沒有不滿,只是不想再出手了而已。這一次來,我也是為了帶走斷的侄女,出去散散心。”
“散心?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是反抗火影命令,形同與判村!”團藏陰測測的柱了一下柺杖,嚴厲的質問道。
“綱手啊,你忍心眼睜睜的看著木業的忍者死亡嗎?他們在前線奮鬥,受傷了需要人醫治,更需要一個強大忍者保護。”
猿飛日斬沒有反駁團藏的話,只是打出了一張感情牌。
“這個問題你不用操心,小晴已經學會了我的醫療忍術,雖然目前經驗和各類知識積累不足,但是僅僅是治療傷員,她完全沒有問題了。”
綱手指了指身後的上條晴,上條晴沒有說話。
“她?一個小姑娘能做什麼?才學了多久?”團藏站了起來,拄著柺杖走到綱手面前,一股上位者的氣勢瞬間壓了下來。
而猿飛日斬則是默然不語,自顧的抽著煙。
綱手看了一眼猿飛日斬,冷笑一聲,“那我就讓你看看她到底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