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身上冒出來耳朵和尾巴,白嫩的毛發早已經泥濘不堪,碩大的尾巴不知怎地安放,只得無所事事地晃著。
寧清然突然有些好奇一事,他甩了甩不熟練的尾巴,輕輕在傅樾的臉頰上掃過,“那日在客棧,你是第一次嗎?”
傅樾手捏住尾巴,沒忍住上嘴咬了一口。
寧清然感覺有點疼,剩下的便也沒什麼異樣了。
傅樾:“是。”
寧清然好奇道:“可你當時好像……很熟練……”
傅樾沒忍住,又憤恨咬了一口尾巴,寧清然這樣,便又讓他想起來雁卿,自然也想起來之前留在寧清然身上的吻痕咬痕。
寧清然幽怨道:“嘶……疼,你不能咬輕點嗎?”
傅樾道:“抱歉,沒忍住。”
這尾巴的手感極好,毛茸茸的,毛發蓬鬆,又極其有肉感。
尤其是,這尾巴是從寧清然身上長出來的。
傅樾咬破了指尖,一手捂住寧清然的眼,另一隻則在寧清然的手背上畫符。
皮肉裡的凸起又出現了,順著符印所移動。
寧清然問道:“傅樾,你在做什麼?”
傅樾面無表情扯謊道:“我給你畫了一個平安符。”
符印畫完,那凸起便也消失於皮肉中。
寧清然不可置通道:“怎麼這麼突然?”
誰會在……誰會在情事的時候弄這些東西啊!特別是傅樾還一幅極為正經的樣子。
傅樾湊上前親了親寧清然的唇:“一時心血來潮。”
寧清然不再說什麼,這事就這麼糊弄過去。
這場情事並沒有維持太久,畢竟很快就要到他們婚禮的日子,二人做的也沒那般過火。
寧清然回到自己的屋中,想到自己的荒唐事又忍不住拿豆腐撞死自己。
他怎麼就
他怎麼就一時鬼迷心竅!
寧清然閉著眼睛裝死,不想睜開眼去面對現實。
但現實也由不得他一直逃避,有人敲著房門催促寧清然快些換好婚服,寧清然應了一聲,忙把衣服穿上。
他同傅樾的都是男裝,便省去了一些梳妝打扮耗費的時間,寧清然推開門,見到眼前的傅樾時,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大婚的事情並不繁瑣,他們於黃昏開始,到傍晚的時候便結束了所有的流程。
寧清然盯著手中的合巹酒,心裡頭狂跳。
事到如今他還有點恍惚。
一切就要結束了?
傅樾拿起合巹酒,走到寧清然的身邊,面上一分情緒也沒有,只是道:“在想什麼?”
“我在想……”寧清然話還未完,手背突然傳來一陣疼意,酒杯一下子摔在地上,他無瑕關注地上的酒杯,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背上。
面對傅樾那過於鎮定的表情,一股不詳的預感冒出來,寧清然驚慌道:“我的手,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