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這話,寧清然就趕忙帶著傅樾要離開客棧,他今日也不知怎麼回事,心跳快,眼皮也一直跳個不停,總覺得要有不妙的事情發生。
快要離開客棧時,身後猛地一個聲音響起。
“清然,你們這是做什麼!”
那聲音急切而又尖銳,活脫脫像個捉姦的人。
寧清然身形一僵,攥著傅樾手腕的力道也重了幾分,察覺過來時,連忙松開手,可緊接著又被傅樾握住手。
傅樾望了一眼開口的人,一眼下來,他就知曉了眼前人的身份。
雁卿。
眼前人眼底的妒意和憤意讓人不可忽略。
再一想到寧清然曾說過的情緣,心下有了定奪,
垂眸望著寧清然,輕聲道:“你在怕什麼?”
寧清然趕忙道:“沒……”
他愁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拯救這局面,只期盼傅樾不要開口說太多,雁卿也不要說太多。
雁卿自樓梯間向下觀望著二人相握的手,宛若一桶冰水向下澆灌,他渾身都泛著冷,心底的甜蜜早已經褪去。
迫不及待地來到他們身邊,轉而看見傅樾將寧清然幾欲擋的嚴嚴實實,心裡頭的火直冒。
這個該死的傅樾!
他難道不知道別人的道侶不能覬覦嗎!!!
咬了咬舌尖,雁卿竭力壓住心底的怒意,冷諷道:“我怎麼不知雲滄山的教養是同別人的道侶糾纏不清。”
寧清然簡直恨不得裝死,此刻他倒是期盼自己趕忙暈過去。
這破身體平常那麼不給力,這次怎麼這麼給力!
傅樾輕聲質問著:“道侶?”
“你說你同誰是道侶?單方面的道侶,你是得癔症了嗎?”
雁卿怒道:“傅樾!!!”
片刻,他又極快轉變音調,“清然,你同他說,我們究竟是什麼關系?”
寧清然緊緊咬著唇,自傅樾身邊探出頭。
他把一切想的太過簡單,壓根沒有想過二人會碰面。
論道侶,傅樾才是他貨真價實的道侶,他們的婚約哪怕眾人都不知曉,可是……終究還是未曾取消過。
雁卿的眼圈紅紅的。
傅樾攥著他的手的力道也愈發緊。
寧清然知曉自己不能再這般沉默下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