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隋越如此不尊重自己父親,容瑾笙有些不舒服,但還是道:“太子殿下,林戍壘不會善罷甘休,如果到時候把黎靖送到了皇上面前,皇上若徹查這件事,那就真的不好控制了。”
隋越想起邢沛的話,道:“本宮巴不得他被送到父皇面前去。”
這話一落,容瑾笙臉色頓時難看不已。
司空府
洛聞看著宣紙上寫好的民謠,臉色難看,這民謠一旦傳播出去,那麼大家對隋應的身世定會起疑,並且還有三天便是中秋了。
中秋皇上要登望月樓與民同慶,民謠這個時候傳播出去,會變成什麼結果,誰也預料不到。
看來邢沛是真的要置隋應於死地了。
“我的阿聞,文采就是好。”
邢沛不知何時進來了,從身後抱住洛聞。
洛聞忙道:“見過大人。”
邢沛道:“既然已經寫成,這件事就你去做,記住,辦好之前可不許走漏一點風聲,否則又要捱打喔。”
洛聞聽後,淺淺的應了聲“是”。
邢沛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隨後道:“老夫還是喜歡你不穿衣服趴在老夫腿間的樣子。”
洛聞表情微微有些異樣,邢沛瞧見,心情大好的笑了起來,隨後將洛聞一把抱起來放在床上,解開他的衣裳,傾身覆了上去。
靖安王府
“七叔,王妃說什麼?”
齊七從林唯房間出來,隋應迎了上去,問道。
齊七瞧著,道:“王爺,王妃不過是有些傷心罷了,您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隋應深吸口氣,道:“本王只是失言了。”
齊七大概猜到了什麼,道:“王爺應該知道,王妃待您是赤誠之心,他若真要做什麼,早就做了,畢竟他知曉咱們太多事。”
隋應道:“本王知道,只是…”
齊七道:“更何況,王妃對王爺說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隋應聽後,臉色一沉,盯著齊七。
齊七斬釘截鐵的道:“王爺,奴才有罪,未有跟您說實情,因為太嚴重,有太多不可估量的意外,但眼下,黎靖被抓,奴才也不得不告訴您,事情的嚴重性。”
隋應已經平複了心情,淡淡道:“七叔,本王不是不信王妃,只是不知道王妃是如何知道的?這一點你難道沒有懷疑過嗎?”
齊七點頭,“奴才懷疑過,但,只要最終都是為了王爺,那麼王妃究竟是怎麼知道的,又有什麼要緊的呢?”
隋應微愣,道:“七叔的意思,我明白了。”
話音剛落,沉名便疾步而來,拿出一個牡丹花燈遞給隋應,道:“王爺,洛聞傳來的訊息。”
隋應接過花燈,上面一個字都沒有寫,只是花燈缺了一個很大的口,這是他和洛聞的暗號,即代表邢沛在用眼下對他最不利的事情對付他。
“本王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會玩出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