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隋應這樣問,林唯就知道他信了,道:“我想知道結果啊,想知道你到底會不會跟明言合作。”
隋應的手還沒放下來,彷彿隨時都要一巴掌打下去,以至於林唯隨時處於緊繃狀態,不放過隋應任何一個反應任何一個語氣詞。
“本王回來也可以告訴你,王妃倒也不用急著出去。”
“我,我等不及想去看看啊,而且你出去這麼久沒回來,我怕明言說了什麼你不喜歡的,你直接在湖心小築把他結果了怎麼辦?那可是朝廷命官,我得去阻止。”
“本王會那麼沒有腦子?”
林唯咕噥道:“那可不一定。”
這話一說完,他就感覺到屁股上的手拿開了,以為是隋應要扇巴掌下來了,忙嚎啕大哭起來,“哇,別打我,嗚嗚~你個死變態,我要跟你和離,把我一片好心當驢肝肺。”
隋應看著自己放在他身後的手,有些失笑,忽然俯下身去,在那玉肌上面親了一口。
林唯微驚,隨後又羞紅了臉,將趴在他腿上的姿勢主動調換了一下。
隋應順著他的調換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攬著他的腰,林唯也就勢挽住他的脖子,小小聲的問:“幹嘛親啊。”
隋應玩味兒的說:“那打?”
林唯臉紅的像蘋果,搖了搖頭。
“既如此,可不就只有親一親了,否則王妃成日裡不知把本王想成了什麼暴虐男,覬覦你的嬌臀。”
林唯垂眸小聲道:“覬覦是可以覬覦,只要不那麼疼就行。”
隋應看他這樣,笑出了聲,隨後將他緊緊擁在懷裡,下巴在他額頭上摩擦了一下,道:“王妃,本王可以用明言,但並不信任他。”
林唯並不驚訝,只道:“為什麼呀?你懷疑他還是向著太子的麼?”
隋應搖頭,雖然容瑾笙跟他說,明言是向著太子的,但是這麼多年,他也有觀察明言,這個人不會一直向著誰,只會腳踏兩只船。
“本王總覺得他不向著本王,也不向著太子,一切都另有目的。”
林唯心裡咯噔一下,想說明言也是這麼跟自己說的,可是他又不能這麼跟隋應說,因為那樣就會把定遠侯牽扯進來了,畢竟明言口口聲聲說著,一切等定遠侯來了就知曉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明言現目前是能用的吧。
“那既如此,今日的事你還生氣麼?”
隋應看著他,笑道:“生氣?怎麼會,本王現在有比生氣更重要的事做。”
林唯一聽就懂了,瞬間覺得自己這是犧牲色相保住了屁股,但外面保住了,裡面得犧牲,這算不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耳朵被隋應摩擦的發癢,林唯小聲道:“先洗個澡吧,然後在浴池裡,en~我懷念那次在浴池的石床上的感覺~”
二)
承恩公府
容瑾笙聽了下屬的回稟,臉色很不好。
“你是說,隋應去見了明言,並且相談甚歡?”
“是的。”
容瑾笙臉色愈發難看,這件事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一開始是太子告訴他,明言在腳踏兩只船,有擇主的嫌疑,所以為了替太子解決這個事情,他才想出直接告訴隋應明言已經向著太子一事,加上明言又曾拜師定遠侯,明立笙和林戍壘的關系也不錯。很容易就會給隋應一種明言是替太子辦事來接近他的,而林戍壘也和明言有所勾結。
按照他從前對隋應的瞭解,隋應定會這麼覺得,因為他也遺傳了一點延順帝的多疑多思,可為什麼失利了?
難道是因為林戍壘說了什麼?他的話對隋應已經這麼重要了麼?
“公子,您怎麼了?”
下屬看容瑾笙臉色難看,有些擔憂的喚他。
“衛城,你去東宮告訴太子,請他讓明言明日彈劾隋應。”
衛城不解,“彈劾?這,靖安王最近好像沒有什麼可彈劾的點兒啊。”
容瑾笙道:“明言是吏部尚書,總能找到一些雞毛蒜皮的點兒。”
衛城道:“可為什麼要彈劾靖安王呢?您和靖安王不是。。。”
容瑾笙著急的說:“我要看看隋應對明言到底是什麼態度,明言又到底是真的腳踏兩只船,還是向著隋應。如果他真的向著隋應,這個人就真的必須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