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唯覺得自己肯定說錯話了,傷害了隋應作為男人的自尊心,為了補償,他忽然坐起身,雙腿大張的坐在隋應的小腹上。
就這麼一個舉動,讓隋應小腹頓時一陣發熱,然而林唯一臉愧疚的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嫌棄你,真的,你看我都這樣了,說明我真的真心把你當我夫君的。”
隋應總覺得林唯說的話跟他不在一個點兒上,但他此刻無法思考太多,因為林唯裡衣的衣帶有些松動,導致他衣領大開,脖頸和光滑的鎖骨都露了出來,整個人在微弱的燭光下顯得十分旖旎,尤其他大張腿跨坐的姿勢和神情又那麼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隋應渾身血脈澎湃,如若不是理智還殘存在腦海裡,他現在就想把人吃幹抹淨。
“多,多謝王妃關心,本王沒事,傷什麼的,不必在意。”
說著,他把林唯從自己身上弄下來,在林唯再次要開口時,加重了語氣道:“睡覺!”
林唯這才“喔”了一聲,不敢再說話,閉上了眼,但好在極快睡著了。
等林唯徹底睡著後,隋應才起身下床。
“王爺?”
元慶和沉名守在門外,看隋應出來,都有些不解。
隋應不語,抬腿往自己房間而去,沉名趕緊跟上,並問:“王爺,您怎麼了?”
隋應握了握拳,道:“給本王打幾桶冷水來。”
沉名滿臉問號。
次日,未時,天香酒肆
“事情就是這樣的。”
林唯出來赴明喻的約,把昨日在宮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明喻聽後,滿臉歉疚,“都怨我,不知道皇室有這個規矩,強把你拉去,還連累了靖安王。”
林唯表情淡淡的,“我也不知道這個規矩,不過都過去了。”
明喻看他神色不好,問:“戍壘,怎麼了?”
林唯只是對今天一大早元慶對他說的話,感到有些悶悶的。他說隋應昨大半夜回自己房間睡了。
這樣一來的話,他到底有沒有懷疑自己的人設呢?自己昨晚說的那些話到底有沒有對他造成二次創傷呢?
不過不管有沒有,反正以後都要讓他陪自己睡覺才行,因為昨晚已經這麼鬧了一場,要是自己忽然“善解人意”的又跟他各睡各的,豈不是很崩人設?
林唯已經胡思亂想一整天了,要不是明喻傳來口信,讓他出來一敘,他現在還在齊七那兒邊學習邊走神呢。
“沒什麼啦。”林唯搖搖頭,又看向他,問道:“你呢,和柳燻怎麼樣啊?沒記錯的話,按照約定,他還要陪你兩天吧。”
明喻一聽這個,一臉苦惱的說:“我找你就是想跟你說這個事,但是現在我覺得又不該跟你說。”
林唯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們是好朋友嘛,有什麼就說。”
明喻這才道:“柳燻說,他不止是藝伎,還在‘雲情緣’兼工。”
林唯擰眉,“雲情緣?”這名字好熟啊。
“是什麼地方啊?”
明喻道:“是京城一家小倌樓,只賣身的那種。”
林唯一拍大腿,他想起來了,這個“雲情緣”就是原書裡,隋應陷害主角太子經營的不良産業的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