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當年老家主沒選擇他,否者我們都要給他賣了!”
“應該抓他回來,拿他進祀壇,告慰先祖們!”
…
義憤填膺,得到徐浮生確信,徐家的族人再也坐不住了,紛紛叫嚷起來,喊打喊殺。
若是徐天戒真在當場,怕都要被這幫徐家族人活活打死。
鳳髓可是事關徐家血脈傳承,徐天戒竟然私自將它盜走,無疑是叛族之舉。
無論徐天戒先前是什麼身份,對徐家有多重要,從徐浮生說出鳳髓已失之時,都不重要。
這是要切斷徐家根基,他們豈會放過徐天戒,殺機浮在眾人的臉上。
“鳳髓既然已經在徐天戒盜走了,那麼鳳髓暴露就不奇怪了。“
徐家天字輩行三的徐天智捋著自己的小鬍鬚,開口道:“徐天戒素有謀略,他知道鳳髓被盜走後,我們一定會追查到底,將他挖出來,他必定要做防範,將水攪渾,就是最好的手段。”
“三弟的說的沒錯。”
徐天浩輕輕的點頭,“他現在眾叛親離,孤身一人,想要逃脫我們追捕,只能利用別人的勢力牽制我們。”
“還真是狠。”
徐天飛恨恨的道:“為了一己之私,竟然將我族的根基盜走、出賣我族的辛密,此人當殺!”
毫不掩飾的殺意,不僅是在徐天飛的臉上,俱是在徐家眾族人的心頭。
“那麼青幽、”
在一片殺意之中,一個小輩忽然開口,話都沒說完,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這個小輩不敢再言了。
“既然徐天戒叛族,那青幽就按族規處理吧。”
身負執法職責的徐天風面無表情的開口,冷漠異常。
依照族規,族人叛族,其直系親屬株連,殺、罰,當以罪行深淺程度來論。
毫無疑問,徐天戒所犯之事,剮了他,都難以抹平,而徐青幽按族規,也活不成。
“是不是太過了。”
徐天智捋著自己的鬍鬚,猶豫的開口,“青幽自小就與他不親睦,這事她不可能知道。”
“哼。”
徐天飛冷哼了一聲,“太過?相比于徐天戒的罪行,賜她一死,這算是輕的,鳳髓被盜,讓她受萬噬之苦,都不為過。
不管怎麼樣,徐青幽都是徐天戒的女兒,這個血緣怎麼都逃不了,我已經讓人看住她了,此女亦當殺。”
殺意烈烈,徐天飛請示的看著徐天浩,就等他這個家主下命令了。
不過他顯然是看不清議事堂內的形勢,有徐浮生在,還輪不到徐天浩來做主。
徐天飛不清楚,但是徐天浩很明白,平靜的面容,絲毫看不出什麼態度,只是將目光放在徐浮生身上。
多少年了,自己這位老祖都不曾離開過天都府。
今晚,為了青幽那個丫頭,竟然出門親自接她回來,這裡面關係,實在太微妙了。
徐天浩覺得自己這裡摻和不進去,就等自己這位老祖來拿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