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你就不能對我家先生好一點?怎麼從山上滾下來個石頭也要砸在我們面前,害的先生受那麼重的傷,流了那麼多血,你作為爺爺不心疼嗎?”
“都說隔輩親隔輩親,我們真拿你當爺爺,你怎麼就拿我們當便宜孫子坑呢?”
“你看看先生手上的傷,那麼長一條,你不心疼我都要心疼了……”
遲煜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有些時候不能太過否定一些玄學,不然怎麼每次都這麼趕巧,一次又一次發生的事情那麼離奇古怪。
“老婆你在說什麼呢?”
閻燼腦子昏昏沉沉,恍惚間聽到什麼聲音,
仔細一聽,聽出來是老婆在和誰說話。
睜開眼睛一看,老婆身邊什麼人都沒有,這個病房裡只有他們倆。
那怎麼還自言自語上了?
難不成是意外發生太突然,把他的寶寶老婆嚇到了?
也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念頭落下,緊張心情提起來。
閻燼用那條好手臂撐著,想要坐起來。
好不容易忍疼成功被老婆一把按回去。
“先生,剛剛做完手術,不能亂動,需要臥床靜養,你有什麼事情?是想上廁所還是渴了,有事跟我說,我來幫你解決。”
遲煜拍拍胸脯,一副很可靠的樣子。
這個時候就需要他來保護先生。
看著老婆這信誓旦旦的模樣。
閻燼忍笑點頭“麻煩老婆了。”
他看一眼左手上的傷疤,怎麼這麼長一條口子,這玻璃可真會紮。
這麼長的一條傷口,弄不好會留下疤痕。
到時候他變得不好看,老婆大人嫌棄他怎麼辦?
念頭跑出來,瞬間被否定。
“笨蛋老婆,怎麼沒把自己身上的傷處理一下?”
閻燼注意力落在遲煜手臂上。
有一條劃痕,隱隱冒著血珠。
遲煜看一眼,不在意甩甩手“這一點小傷不用處理。”
再晚一點傷口就癒合了,哪裡需要處理傷口。
他就這樣去了,沒準護士都得笑話他。
兩人受傷沒有和家人說,給老媽打去一個電話,只說平安到家,敷衍幾句就將電話結束通話。
暫時沒辦法去工作室。
語音廳的事情就交給其他幾位好友來處理。
等一些工會上的事情沒辦法處理的先放一放。
囑咐忙碌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