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煜氣鼓鼓的時候喜歡咬著下唇,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閻燼欣賞足夠,微微挑眉“哦,是嗎?我記得我手機裡好像還錄了音,那時候老婆可是一直嚷嚷著……其實我覺得老婆這個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架勢,還是應該體會一次薄荷,絕對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冰和火……”
剩下的話沒說。
誰讓他家小寶急了呢。
逗得過兇,萬一不讓他上床怎麼辦?
他不會幹這種賠本的買賣。
那樣顯得自己很蠢。
閻燼抱著人直接將麥下了。
沒有多說一句話。
只用啤酒刷了兩個字[有事]
結束的突然。
直播間30多萬人。
[不是,怎麼好端端的下了,我這還等著吃糖呢]
[哥,有事這兩個字寫的過於潦草啊,是不是挺著急]
[能有什麼事兒啊?是不是兩個人的事?]
[沒人說的話,那我可要展開1萬字了]
[你們兩口子下的挺突然啊,是不是迫不及待的開……]
[樓上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瞧瞧都把我們的字幕嚇得和諧了]
[閻先生,都多大歲數的人了,怎麼還像個愣頭青似的這麼著急]
[哎喲喲,甜的有點過分啊]
[你們倆直接去領證得了唄]
彈幕滾動一會兒,
主持人開始調整秩序,麥上其他幾位老師繼續唱歌。
兩位正主急匆匆離開。
“先生你跑慢點兒,你的骨頭太硬了,硌得我肉疼。”
遲煜被男人揹著,手指一勾,搗亂的在男人背上畫圈。
一陣微風吹來,吹亂了兩人的發絲。
又好像吹來了一陣甜。
閻燼輕打了一下少年“老婆,再搗亂的話,你的手不用閑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