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煜,只要你痛苦,我心甘情願做任何。
一聲極輕的低喃化作風吹散。
用了不止兩倍的時間回到家裡。
遲沐敲幾下門。
母親開啟門“兒子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差?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攙扶著兒子進屋。
動作過於粗魯。
遲沐疼的清醒一瞬,咬緊牙關才沒發出聲音。
虛弱開口“媽,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掙脫開母親的手,回到臥室。
房門關上前故意解釋一句“媽,你別擔心,不是我哥的錯。”
房門一關。
遲沐身體虛脫,跪在地上。
消失一個多小時的耳機再次發出藍色光亮。
通話影片接通。
“先生……”
遲沐躲在被子裡。
門外,
遲母憤怒撥通電話“遲煜!我讓你和你弟弟好好聊一聊,你是怎麼做的?為什麼你弟的身體這麼差?是不是你做了什麼?你都已經20多歲了,為什麼不能讓我省點心呢……”
劈頭蓋臉一通指責。
已經先入為主,認為一定是大兒子做了什麼。
哪裡是在聽解釋,打過電話不過是想聽道歉認錯。
理發店。
遲煜聽著母親的話,剛要反駁,手機被奪走。
他偏頭看著站在身旁的先生。
眼睜睜看著先生在他手機上一同操作。
手機歸還,通話記錄裡已經找不到他母親的電話號碼。
“以後無關緊要的電話少接,影響心情。”
閻燼站在邊上都能聽見手機裡的罵聲。
很難想象他家寶過了這麼久的打壓生活。
逃出去就對了。
永遠都別回去。
他相信以他朋友的手段,很快就會讓遲沐徹底失去自尊。
成為一個原始的動物,遵從本能,聽從命令……
一旦催眠時間結束,清醒後發現自己做了什麼那會比死亡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