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酌爽了一下,徹底清醒了。
他心虛,揉著洛白畫的腦袋把人又哄睡過去,自己先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洗著洗著,路酌突然想到了夢中那些……做的畫面。
很惹人遐想。
原來小畫在被狠的時候,是會哭的嗎?
路酌不知道。
但僅僅是想象一瞬,小路就下不去了。
於是。
半小時後。
洛白畫睡完回籠覺,坐起身,沒有看到路酌的身影,只聽到了浴室中連綿不絕的水聲。
他敲了敲浴室門,路酌也沒有應答,讓他借不了洗浴間。
洛白畫沒多想,揉著眼睛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澡,換衣服,下樓。
直到吃完早餐,路酌才攜著一身水汽下樓。
“你洗澡好慢。”
洛白畫嘟囔了一句。
“是好事。”路酌嗓音有幾分喑啞,彎了彎唇,回答。
洛白畫:?
洛白畫心中的弦不自覺繃緊了,默默離路酌遠了幾厘米。
今天有拍攝。
去往拍攝地前,要做妝造。
早餐後,洛白畫和路酌分別被化妝師帶走。
由於扮演的角色是短發,洛白畫剪掉了齊腰的長發。
化妝師比他本人還心痛,但化完妝,又不禁發出了新的感慨。
洛白畫的長相不是富有攻擊性的濃顏,然而可塑性極強,做完妝造,雌雄莫辨的美感與俊俏持平,是別樣的驚豔。
小仙草不太適應現在的模樣,對著鏡子適應了一會兒,對化妝師道謝,起身去找路酌。
二人的妝造間不在同一處。
一開啟門,洛白畫沒有看到路酌,反而險些撞進另一人的懷中。
他一抬頭,對上了歸瀾的眸子。
“老婆,早。”
歸瀾的眸中有驚豔閃過,須臾,冷靜下來,彎起眉眼,傾身靠近洛白畫,貼在他耳邊,語氣低柔:“寶寶,昨晚想我了嗎?”
昨夜,老婆去陪了碎片,歸瀾一夜沒閤眼。
天剛亮,就把自己打扮成花孔雀,噴了最新款的男香,卡著洛白畫去往片場的時間,來到了老婆面前。
歸瀾靠得很近。
洛白畫毫不費力地聞到了歸瀾身上的淡香,餘光望進對方領口內鎖骨和薄肌線條的起伏。
……誰家好主神每天一睜眼就擦邊啊?
洛白畫熱了耳尖,壓低聲音:“想個毛線,你能不能把領口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