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老婆做什麼都不渣,是我太壞了,老婆要不抽我幾下?扇巴掌也可以,就是別把手心扇痛了,我會心疼。”
就這樣。
哄來哄去,洛白畫有點炸的毛被順到服服帖帖,真的不再考慮渣不渣的問題了。
他到底還是沒扇歸瀾,看到已晚的時間,從床上亂糟糟地坐起來去洗漱。
洗漱完,睏倦不受控地襲來。
他真累的時候,歸瀾是不太捨得折騰他的。
於是,洛白畫一回到床上,就被歸瀾圈到了溫暖的懷中。
歸瀾沒有多鬧,在他的耳垂和唇角上親了親,便關掉了房間內的燈。
一直等到洛白畫睡熟。
歸瀾才輕輕調換了他們相擁的姿勢。
他坐起了身,靠在床頭,把洛白畫半攬到懷中,悄無聲息地變出了一臺膝上型電腦,放在身前。
電腦散著熒亮的光,描摹出歸瀾俊朗而分明的輪廓,也映出他眸底的一絲冷意。
冷意是面對碎片的。
歸瀾怎麼也沒想到,區區一個碎片,竟然能讓老婆生出驅趕他的沖動。
是他讓碎片太猖獗了。
之所以在小世界不佔優勢,是因為他現在只能在老婆身邊躲躲藏藏。
但,若是他也有了合情合理、能出現在大眾面前親近老婆的身份。
還會有多少人向著路酌?
歸瀾一隻手在筆記本上輕輕劃動,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洛白畫的碎發,神情又因為洛白畫而溫和下來。
不需要擔心。
他會給老婆一個大驚喜的 。
第二天。
洛白畫是被歸瀾一下下親醒的。
他睡飽的時候起床氣不重,只是用很輕的力度給了歸瀾一巴掌表達不滿,就沒再生氣,枕到歸瀾胳膊上,不想起。
可是,工作在身,就算洛白畫犯懶到非常懷念紮根在土裡什麼也不用做的日子,還是得起床去練舞。
他沒讓歸瀾給他做早餐,按照隊裡其他人的習慣接了一杯冰美式,來到練舞室。
路酌果然早早就等在舞室,見到洛白畫,原本沒有表情的臉上立刻揚起了笑。
他快步走近,牽住洛白畫的手,帶著洛白畫走向小桌。
桌上依舊是滿滿當當的各類早餐,香氣誘人,種類和昨天沒有重複,足以看出準備者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