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順利？”他問。
“對不起，師父，”齊複道了歉，慢吞吞說，“我按照你給我的訊息在網上查了很久，但是別說是約見了，連這個人都沒有找到。”
聽到這話，洛白畫神色微愣。
他告訴齊複的都是從系統中扒出的主角攻的資訊，絕對不會有錯，怎麼會找不到？
“真的，”齊複的聲音再次傳來，“師父，你讓我想辦法和明開大樓管理層中名為衛楓的人聯系，但那棟大樓中根本就沒有人叫衛楓。”
衛楓就是主角攻。
洛白畫難以置信地拿過齊複的膝上型電腦，翻看了所有網站和從他人那裡買到的資料。
果然，和齊複說的一樣。
全網搜尋下，一條有關於衛楓的訊息也找不到。
就像一滴水被蒸幹在沙漠中，無影無蹤。
洛白畫的手停滯在了觸控板上。
……這不對勁。
原劇情中，衛楓是白手起家的天才人設，年紀輕輕便打造了屬於自己的産業，在許多行業位居翹楚。
就算較為私人的資訊蒐集不到，但大公司的總裁怎麼可能連名字都搜不到？
視線微動，洛白畫刪掉了搜尋框裡的內容，改為搜尋主角受的資訊。
主角受叫許程思，在劇情設定中也是有錢人家的小少爺，從事藝術工作。
雖然他已經去世了……但，總該有存在過的痕跡。
洛白畫按下搜尋鍵。
然而，搜尋引擎緊接著彈出的卻是一堆無關緊要的垃圾網站。
“……”
洛白畫的目光停在螢幕中央，半晌，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小世界了。
他在腦海中確認了一遍世界資訊。
沒有錯。
那怎麼會這樣？
洛白畫把膝上型電腦還給齊複，回頭抓住寂泫的手腕，把他拉到牆角處。
“你的鬼氣可以追蹤人吧？”洛白畫晃了晃手，“幫我找一下衛楓。”
“有什麼獎勵？”寂泫深綣地看洛白畫，嗓音低柔。
“隨便你提。”洛白畫有點急，顧不上和寂泫討價還價。
寂泫一怔，心緒躁動，禁不住抬起手，捏了一下洛白畫的臉頰。
“小畫，下次認真調情的時候能不能也這麼大方？”寂泫語氣中滿是惋惜，“第一次對我這麼慷慨，我卻拿不到獎勵。”
倏然被捏臉，洛白畫下意識眯了一下眼睛。
“為什麼？”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