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媽媽恍然:“原來如此。”
她沒有一絲懷疑,直接將另一份果盤也放到洛白畫手中,笑了一下,順口道:“你們關系真好,連對方在幹什麼都這麼清楚。”
“唇,”洛白畫卡了一下,小聲解釋,“純友誼。”
這句解釋多少有幾分欲蓋彌彰。
蘇媽媽終於品出了一絲奇怪的意味,卻又說不出究竟是哪裡不對。
想不出來索性不想,半晌,蘇媽媽揮揮手:“我先走了,小畫你也別熬夜。”
洛白畫點頭如小雞啄米。
直到蘇媽媽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處,洛白畫才鬆了一口氣。
他快速關上門,還未來得及轉身,身後便倏然貼上了一具溫熱的軀體。
“我在洗澡?”商祁夜咬洛白畫的耳尖。
“藉口而已……”熱氣拂過耳際,洛白畫被激到渾身一顫,“你又在激動什麼?”
“不明顯嗎?”商祁夜彎起眉眼,手掌從後方繞到前,貼上洛白畫的小腹,“想和你一起洗。”
手心的溫度比別的地方要高出一截,隔著薄薄的衣服布料,傳到細瘦的腹間。
洛白畫的眼睫禁不住翕動了好幾下。
實在是……太危險了。
他隱約産生了一種如果不阻止商祁夜,對方就會在今晚對他做很多壞事的感覺。
“商祁夜,”幾秒後,洛白畫小口喘了一下氣,“我好睏。”
商祁夜攬著洛白畫的胳膊稍稍放開了幾分,很快全部松開,不鬧了。
“那水果還吃嗎?”商祁夜轉到洛白畫面前,接過一盤水果,捏了一下洛白畫的臉。
“不吃了。”洛白畫垂著眼睫,裝累。
商祁夜端詳了洛白畫幾秒,笑了:“真的那麼困啊?”
“嗯。”洛白畫點頭,“我現在就要去洗澡,然後睡覺。”
他將另一盤水果也放到商祁夜手上,默默加快腳步,走進浴室。
身後,商祁夜的腳步不急不緩,並沒有跟著他,而是走到了桌旁,放下果盤。
洛白畫以為商祁夜真的聽話了,正要放下心來。
下一秒,商祁夜卻突然溫聲開口:“兩個小時。”
洛白畫一愣,從浴室中探出頭:“什麼?”
“現在距離你平時睡覺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商祁夜晃晃手中的果叉,“小畫今天累,那就把這兩個小時加到生日那天晚上吧,正好可以多做一次。”
洛白畫的手指一下子收緊,攥緊了門框。
亂七八糟的畫面隨著這話出現在腦海中,他的臉越來越熱,幾乎要不能思考。
“……你這個變態!”洛白畫嗓音發著顫。
商祁夜周身的愉悅更加濃鬱,根本不否認:“忍了這麼多年,不變成變態才可怕,寶寶現在至少可以放心,我那方面的能力是沒問題的。”
洛白畫可太清楚商祁夜那方面的能力了。
雖然還沒有越過線,但他們在同一張床上睡過很多次。
幾乎每天早上,他都會被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