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是墨以淵先前為了引出知小夢而受傷的地方。
洛白畫腦海中的弦倏地緊繃起來,開口時含著些許緊張:“疼嗎?”
“嗯,”墨以淵恬不知恥地向前,賴進洛白畫的懷中,“老婆不要我了,心痛。”
所以,不是真的疼。
洛白畫兇巴巴的,收起緊張,推懷中的一大隻,“起來。”
他推了好幾下,推不開。
墨以淵抱著洛白畫,手指搭在洛白畫的腰際,時不時捏一下。
洛白畫被捏到有點撐不住,熱著耳尖想發火。
下一秒,卻聽到墨以淵低低的嗓音:“對不起,我錯了。”
洛白畫心頭陡然一跳。
好多話一齊湧上來,卡在了喉嚨中。
墨以淵沒有等回答,又輕聲道:“我保證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這些天我每時每刻都好想你。”
洛白畫纖長的眼睫顫了一下。
他抬起手,緩緩戳了戳墨以淵:“你說花瓣摘完前回來,我還以為會再等幾天。”
墨以淵將洛白畫再次擁緊幾分:“我用了三天殺掉知小夢,剩下的時間都在處理遊戲的資料,本來想再早些出來的,可是沒能做到。”
作為主神,如果能用到全部神力,其實是可以提前解決的,但他把自己分成了碎片,所以多費了幾天。
弄巧成拙大概就是這樣,方便追老婆的設計最後反而讓老婆為他多傷心了幾天。
墨以淵又說:“小畫,對不——”
洛白畫按住了墨以淵的唇:“我不是想聽你道歉。”
相擁的觸感帶著絲絲縷縷的熱意,纏上他的心髒,將這幾天以來的空缺盡數填滿。
洛白畫深吸一口氣,聲音很小,語速很慢:“我只是想說……我也,想你了。”
說完,他立刻又補充:“但是,我還是討厭你。”
補充的話基本無效。
墨以淵在聽到那句“想你了”後,眸色深起來,手掌一用力,將洛白畫按到了床上。
洛白畫的臉側漫上一抹緋色,幹巴巴地:“你幹什麼?”
覆過來的吻回答了他的問題。
長發交纏,洛白畫被墨以淵親到有點暈。
恍惚間,他被揉著耳根,聽到墨以淵柔到讓人酥軟的誘哄:“可是我好愛你,不討厭我好不好?”
洛白畫指尖淩亂地抓著對方的衣襟:“不……”
濕熱的親暱再次深入。
很久之後。
洛白畫喘不過氣,眼尾帶上了水汽。
“……好。”
也不知道是在補充前一句,還是在答應。
半小時後,洛白畫終於把得寸進尺的墨以淵踹開。
“遊戲還殘留了很多問題,”他冷著表情,臉卻是紅的,“我得去看看沈修熠和桑鬱。”
墨以淵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失寵,拽住洛白畫的手:“我呢?小畫不陪我檢查身體還有吃飯嗎?”
他注意到被扔到一旁裝著粥的飯盒:“那是小畫為我準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