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裡呢？”牧止瀾揚起唇，輕抓著洛白畫的手向下移，碰到唇上。
洛白畫臉有幾分熱，下一秒，掌心就被牧止瀾認真親了幾下。
掌心倏然燙了起來，但不是牧止瀾的，是洛白畫的。
他熱著臉壓起眉，把手往回抽：“別鬧我，你沒病就回去訓練——”
牧止瀾不親了，卻沒松開洛白畫，帶著那隻纖白的手繼續下移：“誰說我沒生病的。”
洛白畫的手被按到了牧止瀾的胸膛處。
很快，急促而沉重的心跳傳來，敲擊著柔軟的掌心。
“心跳過快算不算病啊，哥哥。”牧止瀾笑得眉眼彎彎，如果變出尾巴，現在一定又在晃，“我見到你，就會這樣。”
洛白畫臉徹底熱了：“這要是是病，你為什麼還一直黏著我？”
牧止瀾早就想好了回答，從容回答：“因為見不到你，我心就不跳了，這更嚴重，會死人，我死了，你就沒有apha了。”
洛白畫終於把手抽了出來，指尖微微發麻。
他快步走開：“別亂說話。”
牧止瀾追在洛白畫身後，看到洛白畫泛紅的耳垂，又開始牙癢，好一會兒才忍下慾念，說，“那我換個話題，哥哥，你要不要繼續檢查？再往下摸，可能還會發現其他異常的。”
他微微停滯：“不過，哥哥還是和我回房間後再摸吧，大庭廣眾之下這樣不好。”
洛白畫走的是離開oega訓練區的小路，周圍是茂密的綠化林，沒有人。
盡管是這樣，他還是驟然停下腳步，因為不該有的想象而整張臉都有些泛粉。
洛白畫轉身，對上牧止瀾的眼眸，他兇巴巴的：“再說一句，我現在就不要apha了！”
牧止瀾本來也只是為了逗洛白畫，看到小貓快要炸毛，立刻收斂不少。
他牽住洛白畫的手，指節和對方十指相扣。
“不鬧了，哥哥，”牧止瀾一瞬變成了溫和的模樣，“正巧我們今天都請假了，要不要和我駕駛星艦去周圍的星系看風景？”
牽過來的那隻手溫度要更高些，也更粗糙些，手心處因為機甲操縱練習而覆著薄薄一層繭。
洛白畫指尖輕輕動了一下，沒甩開。
他視線微移，悄悄換了個更舒服的牽手角度。
緊接著，他的手就被扣的更緊了些，手背還被牧止瀾的指腹摩挲了幾下。
雖然是白天，但是在小樹林裡牽手散步這種行為，還是滿溢著曖昧。
洛白畫心亂到要跳出胸膛了，把追究牧止瀾跟蹤他和亂請假的事情忘了個幹淨。
半晌，他輕聲說：“我不會駕駛星艦，而且我們也沒有。”
“我會啊，”牧止瀾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通行卡和一張駕駛艙認證卡，“星艦我也有，是小型的，正好適合我們。”
洛白畫意外地抬眸：“你哪來的星艦？”
“從軍區偷的。”牧止瀾眼角眉梢滿是春意。
洛白畫原本要說的話倏然被沖擊到忘了個幹淨。
他開始動搖。
喜歡的apha雖然是掌管軍權的牧家的小少爺。
但也是軍區最大的小偷。
還能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