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老婆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已經親近到這種程度了,就別想再甩掉他。
明天早上,一定要把今天沒能親的,親完。
牧止瀾不斷重複著這幾句,好不容易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用尾巴纏住洛白畫搭在他身上的小貓尾,又把洛白畫圈緊了些,天邊泛白時,才堪堪陷入淺眠。
次日清晨,洛白畫是在沉重的懷抱中被熱醒的。
藍灣犬把他圈的太緊了,濃密的灰毛和柔長的白毛纏在一起,又暖又擠。
洛白畫抬起貓爪推了一下牧止瀾,一點也推不動。
他艱難地伸了伸腰,想從牧止瀾懷裡出去透透氣,卻動彈不得。
藍灣有力的前足搭在他身上,狼犬尾巴和他的尾巴勾纏在一起,喉頸緊貼著他的腦袋。
睡得很沉。
洛白畫睡一覺就忘了要對牧止瀾好,爪一伸,一巴掌又下意識拍上去了。
牧止瀾被拍醒了,迷糊間用爪子將小貓向自己鼻吻的方向扒拉,然後張開嘴,咬住了小貓腦袋。
眼前被遮擋到倏然黑下來,洛白畫一懵。
接著開始狂踹牧止瀾。
踹了好幾腳,才終於把藍灣犬踹開,腦袋卻在此時被舔了一下,前額的貓毛瞬間變得濕漉漉的。
洛白畫生氣地壓低小貓耳朵,變成了飛機耳。
直起身子時,他看到了牧止瀾滿是笑意的眼睛。
一看就是因為成功逗到他而得意又欣喜。
洛白畫瞪了牧止瀾一眼,罵罵咧咧叫了一聲,甩開尾巴,從藍灣犬懷中跳出去。
他的衣服昨天洗了,晾在陽臺,以小貓的身高夠不到。
洛白畫環顧房間一圈,最後跳上沙發,叼走了牧止瀾的浴衣,進浴室洗澡。
牧止瀾:?
藍灣犬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一瞬之間變成了人,盯著浴室中傳來水聲的方向。
apha喉結上下滾動,焦糖資訊素失控地溢滿了房間,小牧也躁動。
十幾分鐘的翻箱倒櫃後,牧止瀾身上沾著最新款的香水,穿著黑綢睡衣,腰間系帶鬆垮,露出鎖骨和之下的胸腹肌肉線條。
他響浴室門,略有喑啞的嗓音中藏著幾分誘哄之意:“哥哥,我覺得,那件浴衣的尺寸有些大。”
“你開門。”
“我給你換一件。”
換一件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