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驚地抬頭看了喻景言一眼,半晌小聲說:“倒也不用……”
為了防止喻景言真的不碰他,洛白畫在被子裡挪了一會兒,終於騰出手,鬆鬆摟了一下喻景言,紅著耳朵,用幾乎聽不清的語速說道:“其實我挺喜歡的。”
他太難為情了,說完立刻又接了一句:“所以你就算覺得我不好,也不能說。”
“老婆哪裡不好?”喻景言牽著洛白畫的手親指尖,語氣珍重又深沉,“說你不好的人都眼瞎,反正我昨晚比你之前扇我巴掌的時候還爽一千億倍。”
“不對,”一秒後,喻景言又改口,“一萬億倍。”
洛白畫本來還想說幾句煽情話的,聽完之後所有話都忘幹淨了。
他的表情逐漸平靜下來:“下次不要用這種語氣說燒話。”
得到回應後,洛白畫往喻景言懷裡靠了靠,稍稍平複一直在作亂的心跳。
真糟糕。
就算喻景言燒,他也還是喜歡。
甚至沒有辦法應對。
洛白畫眨眨眼,想了會兒,半晌認命地閉上眼睛。
就……忍著吧。
畢竟,男朋友不賤也不好玩。
膩歪完,已經到了吃晚餐的時間。
洛白畫親了三次才成功說服喻景言穿正常衣服,等到他自己也穿好衣服艱難下樓後,晚餐已經熱氣騰騰的擺在了桌上。
喻景言將軟墊放在洛白畫的椅子上,盛出一碗粥,一勺一勺喂到洛白畫口中。
粥見了底,洛白畫也快飽了。
喻景言放下碗勺,去切水果。
一直到這時,洛白畫才發現對方手上的戒指換了。
原本在中指和無名指上戴著的素戒和裝酷的黑鑽戒不見蹤影,只剩了無名指上的銀戒,款式和送給洛白畫的那個一模一樣。
洛白畫覺得好玩,用腳尖輕踢了一下喻景言。
“什麼時候換的戒指?”他問。
喻景言正好切完水果,端著盤子走到洛白畫身邊,先俯下身親了親洛白畫的唇,才回答:“剛才,本來想讓你給我戴上的,但實在想看看戴上的樣子,試了一下忘了摘。”
洛白畫點頭,明白了。
本來以為話題已經結束,喻景言卻把手伸到了他眼前,眼巴巴的等著。
洛白畫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