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伸出手,在喻景言面前晃了晃。
“我來找我男朋友,”洛白畫問,“你看到我男朋友了嗎?”
話音落下。
喻景言指尖動了一下,抬起頭。
看到了洛白畫纖長手指上的戒指,和少年含著輕淺笑意的漂亮眼眸。
心驀然重重一跳,激起了全身鮮活的血液。
手中的杯子應聲落地,順著臺階滾到了草坪上。
喻景言猛地站起身,眼眸一瞬間恢複了清明,上前一步,抓住洛白畫的手腕,將他緊緊擁入懷中。
很用力。
洛白畫腰都有點被抱痛了,他恍惚了一瞬,忽然發現喻景言又騙了他。
愛能止痛是假的。
那他以後打喻景言的時候,打輕一點點吧。
“你松開點,”洛白畫輕輕捶了喻景言一下,“抱這麼緊幹什麼。”
喻景言不說話,湊過去親洛白畫的額頭。
微涼的唇在額頭上親了好幾下,又向下親到鼻尖,最後停在唇邊。
想要親,卻又沒有落下唇,多了幾分不可置信和失而複得的驚悸。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喻景言嗓音很輕,帶著不穩,有點委屈,“……我以為我把你燒跑了。”
洛白畫知道這時候不該笑。
但他沒忍住,揚起了一點唇角。
原來某人也知道自己平時燒的過分啊。
“要跑早跑了,”洛白畫抬手拍了拍喻景言的頭發,想了想自己留的紙條,小聲說,“我應該在紙條上告訴你,我會回來的。”
喻景言眼眶帶著紅,安靜地被洛白畫摸頭發。
足足過了一分鐘,他才收起難過,又一次把洛白畫緊緊抱住。
半晌,喻景言又謹慎地問:“那,喜歡我嗎?”
問題太直白,洛白畫的臉又熱了。
他另一隻手的指尖碰到戒指上的鑽石,輕輕摩挲了幾下。
都這種時候了,也該說明白了。
洛白畫小幅度地呼吸幾口,然後腦袋往喻景言懷裡輕拱了一下。
“嗯,喜歡。”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