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言:“……”
“小畫,”半晌,喻景言溫聲商量,“下次別在這種時候說這話,行嗎?”
洛白畫沒出聲回答。
他在笑。
是清淺卻映進眼底的笑,眼尾和唇角都揚起令人失神的弧度。
以前沒發現,和喻景言互嗆兩句,也挺讓人開心的。
“你能不燒嗎?”洛白畫笑完,反問。
喻景言指尖在車把手上輕敲兩下,沒想到洛白畫開始和他談條件了。
很可惜,他不想答應。
洛白畫說話確實偶爾會另闢蹊徑,但只要堵住唇,就解決了。
“不能。”喻景言說,“變高冷了還怎麼追你?我那麼想和你在一起。”
靠近海岸,風大了些。
這句話被海風吹散了些許,卻足夠聽清。
洛白畫的心跳又隨之亂了幾秒。
他眼睫倏然一垂,忽然發現喻景言已經從之前夾雜著開玩笑的試探變成更直接的陳述了。
好像句句都在說喜歡他。
愛意那麼濃重,他卻連原因都不知道。
洛白畫輕輕啟唇,差點就要問出來——
你是因為節目要求,才這樣對我的嗎?
話到嘴邊,他又猛地停下來,被心裡的別扭牽制住,開不了口。
這個小世界的任務都幾乎完成了,只要主角攻受在一起,他甚至可以選擇離開,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在意喻景言……?
洛白畫轉了一下頭。
腦袋上的耳朵又開始隨著感應而晃來晃去,他卻沒心情管了。
十幾分鐘後。
車子停在了一座氣派的公館前。
公館外圍有一圈圍欄,前方是小花園,後方是草場,再延伸百米,是淺灘。
洛白畫跟著喻景言下了車,還沒來得及問,手就被牽住。
喻景言的指節扣住他的手指,肌膚相觸的地方遊過一陣輕麻,順著血液向內裡流。
洛白畫不受控制般蜷了一下手,想甩開喻景言。
可是喻景言抓得緊,甩不開。
洛白畫就這樣被牽著走到了公館前,看著喻景言輸入花園外的大門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