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內不回答我,我就當你預設了。”喻景言連停頓都沒有,飛速數道,“一二三。”
預設個屁。
洛白畫一抬眼,松開嘴,直接從沙發上坐直了:“你做夢。”
“做夢可就不止這樣了。”喻景言抓住洛白畫的手腕,指節上微涼的銀戒將瓷白的手腕內側摁出淡粉色,欲意十足。
耳根被對方的聲音酥到發癢,洛白畫用力抽出手:“你每天都在想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淫魔上身。”
他頓了一下:“不對,你不用上身,你比淫魔還……”
喻景言“嗯”了一聲,尾音微微拖長:“那怎麼辦,以後要把我綁起來教訓嗎?”
洛白畫一臉嫌棄:“我沒有你那麼小眾的癖好。”
“可是我擔心啊,你身體這麼脆,稍微一碰就會留痕,我怕我以後會弄傷你。”
喻景言一口一個“以後”,說得好像真有那樣的事情一樣。
“那種事情不會發生。”洛白畫攥緊了手邊的毯子,又想抽喻景言一巴掌。
忍住。
他不停默唸,強迫自己忍住,不然喻景言又要更燒一層樓。
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後,洛白畫又順口說道:“要是真的發生了,那我就抽死你。”
喻景言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驚訝。
“真的嗎?”他問。
洛白畫右眼皮一跳:“……真的。”
語氣中多了一絲不確定。
喻景言偏了點腦袋,漆黑碎發散落額前,面色縱容:“只要你喜歡,我都聽你的。”
他把手往旁邊一伸,將不知道從哪兒拿的黑色繩放進了洛白畫手中,眸中跳躍著濃重的情愫。
洛白畫沉默地看著手裡疑似道具的東西。
不是普通的繩子,而是很明顯的,pay用的,前端有把手,把手尾部還帶著一圈鉚釘,連線著流蘇。
接著流蘇。
著流蘇。
流蘇。
蘇。
氣氛一時沉重到詭異。
……不是。
誰家好人會在來參加綜藝時帶這種東西啊!
洛白畫深吸一口氣,臉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燒起來,把手裡的東西像扔炸彈一樣甩到了幾米外,怒罵:“死變態!”
他要收回下午和蘇然逸說的話。
他永遠!也沒辦法習慣喻景言的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