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戰蟒蛇時弄丟的,之後也不知道從哪找,便是一直沒了可用武器。
這會頓時感覺有些鬱悶,砍刀丟了,沒了趁手的武器可真是戰力都要減少一些。
然這份鬱悶還沒有鋪展開來,他就看到半空中那一片片的火瓢蟲墜落,就像是撒出去的網,以摧枯拉朽之勢將這些火瓢蟲的生機奪取了。
沒了火瓢蟲的熒光照亮,整間墓室的光線越發昏暗,黑瞎子開啟手電筒,突然愣了一下,“花兒爺呢?”
解雨臣應該是站在他身邊的,距離一尺之距,但剛才光線昏暗下,他也沒聽見其他聲音,怎麼旁邊就沒了花兒爺的身影?
怨靈說:“這瞎子該不會真瞎了吧?那姓解的不就在他身後嘛。”
白鬼將手電光照射向黑瞎子身後,“你這什麼眼神,不會真要瞎了吧?”
黑瞎子,“......”
他尷尬的笑了一聲,“抱歉,我一驚一乍了,這不是也沒想到花兒爺會站在我身後去啊。”
“不是,花兒爺,你站在我身後幹啥?怪嚇人的!”
解雨臣扯了扯嘴角,“你倒是自己嚇自己,正經點,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黑瞎子清咳了一聲,不自在的轉過身繼續拿著手電筒掃向四周。
作為一個聾子,壓根沒聽見這個動靜的桑驀,這會已經將所有火瓢蟲消滅,他拍了拍手,“見識到了吧,小爺的摧枯拉朽之勢!”
阿寧很捧場的鼓掌,“很厲害!不愧是你。”
白鬼,“?”
他奇怪的看了阿寧一眼,這是什麼野外郊遊嗎?為什麼一個個都這麼隨意啊!
搞得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在全神戒備著,但餘光剛好就瞥到了視線掃視四周的張起靈,他心裡才感覺到舒坦了一些。
還好,不是他一個人在戒備,總算是有一個靠譜的。
正想著,他就看見張起靈走向那尊豎著的棺材,豎的哨子棺,裡面必然是大兇物。
白鬼也跟著上前,“你一個人別逞能,這哨子棺怨氣太重,應該有魂。”
張起靈目光一頓,“屍傀?”
白鬼點了點下巴,“應該是將靈魂囚禁在軀體內,一個難纏的有靈智的粽子,如果這粽子上了年份,沒準不是一般的白毛粽。”
“如果真是那樣,那稍微有些棘手。”
突然,一隻手橫在了兩人中間,“說什麼悄悄話呢,一直揹著我講話,是不是以為我看不懂唇語?”
白鬼嘴角一抽,“你他媽的腦子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桑驀很實誠的點頭,“對啊,我有被害妄想症,就跟我有失魂症一樣,這又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
“......”
“......”
“......”
“......”
桑驀有一段時間好像確實一直將失魂症掛在嘴邊,好像有失魂症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