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是瞬間凝神靜聽,桑驀雖然沒有聽到聲音,但他敏銳的察覺到了好像有危險,而且白鬼抓住他手腕用了力度,是在提醒他不要再往前。
嘶嘶嘶——
聲音越來越頻繁,就好像是蛇類在吞吐蛇信的嘶響。
白鬼摸出一張黃符,同時也放開了抓著桑驀手腕的手,便是抬起這隻手,食指中指並攏,就如電視劇裡面畫符時的動作,兩指對著黃符一陣舞動。
隨後這張黃符徑直飛向石棺,便是砰的一聲,黃符在棺蓋上爆炸。
阿寧,“???”
大概是和桑驀一塊見過太多神奇詭異的事,她不驚訝,只是很好奇這到底是什麼原理?
黃符還能自主飛?
牛頓的棺材板怕是壓不住了。
她能理解黃符爆炸,但真無法理解黃符飛....
雖然現在並不是關注這點的時機,視線下隨著黃符爆炸,炸起一圈圈煙塵,石棺中赫然支起了一個蛇頭。
這條蛇渾身猩紅,身上的鱗甲很光滑,額角上有著兩個極小的肉瘤,不注意看根本察覺不到這兩個小肉瘤。
冰冷的倒三角眼睛盯著他們,蛇信吞吐間是那殺機彌漫,它盤踞在棺材中,倏地張開了嘴露出尖銳獠牙,一股腥臭味混合著腐屍的爛臭味瞬間蔓延。
在它飛射出來時,半空中的怨靈先一步擒住了它的七寸!
“嘶嘶——”
黑瞎子的飛刀也瞬間射出,快狠準的刺入紅蛇七寸,將其釘在了地面上。
白鬼盯著這蛇看了幾秒,說:“燭九陰。”
黑瞎子問:“這麼小的燭九陰?”
白鬼扯了下嘴角,“不是祖巫燭九陰,有一種蛇也叫燭九陰,你可以當做是祖巫繁衍的後代生物。”
黑瞎子,“......”
他糾正道:“我知道這不是祖巫燭九陰,我是指燭九陰有這麼小的?我在秦嶺深處見過一頭燭九陰。”
“按理說這沉船墓也有上千年,這只燭九陰的個頭有些不像,難不成是一直待在這裡沒東西吃,餓成這樣的?”
【好啊,他們又在揹著我開小會。】
黑瞎子,“!!!”
不是,沒有,絕對沒有開小會!
他趕忙拿起畫板和筆開始寫字:白鬼說這是燭九陰,一種蛇類,就和秦嶺深處那頭燭九陰一個品種。
桑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啊,我早就認出了它是什麼品種了。”
黑瞎子,“。”
不要這樣,搞得好像只有他一個文盲。
桑驀捏著下巴說:“它的體型這麼小,應該是這裡能吃的東西都被它吃完了,沒有食物就無法發育生長,才會這麼營養不良。”
白鬼瞬間看過來,“?”
不是,黑瞎子說出這樣的話也就算了,怎麼桑驀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難道他們以為自己這樣很幽默嗎?
還是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兩人的腦迴路什麼時候這麼默契了?
阿寧,“......”
人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她覺得其實三個男人的戲還要比女人的精彩。
真就是無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