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驀點燃香煙,點了點下巴轉過頭向前繼續走。
姒景行問他,“你是不是養了一隻鬼?”
桑驀,“?”
姒景行說:“你身上有陰氣,敏感的人能察覺到,我大致能看到一個虛影。”
桑驀吐了一個煙圈,“沒有鬼眼也能看見?”
姒景行有問必答,“只是一個虛影,看不真切,如果真要形容,那應該是一團能量體。”
能量體啊,桑驀猜測應該是姒景行的血脈濃度很純,而且姒景行還能感應到他體內的句芒血脈,順勢做出他有兩種血脈的猜測。
這家夥有點深不可測。
不過,和他沒啥關系。
接下來的路程,桑驀便沉默著,姒景行也沒說話。
桑驀又覺得他這個人確實是個有問必答的人,如果沒有人說話,也沒有讓他好奇在意的東西,他就是個不多話的人。
這點挺好。
邪靈睜開眼睛仔細瞧了瞧姒景行,對桑驀說:“主人,要不然你就和這家夥試試?”
“他的血液好像也挺美味的。”
桑驀忽然頓住腳步,側過頭看向姒景行,“要不然你放點血?”
姒景行看了他一眼,抽出別在腰間的匕首取下匕鞘,動作極為利落的對著掌心劃了一刀。
邪靈不用桑驀說就已經明白了這個用意,她飄到姒景行旁邊,對著那劃開的掌心微微張開嘴開始隔空吸取。
桑驀恍惚想起邪靈吸他的血時是用舔舐,對姒景行卻是隔空吸取。
便是在兩人注視下,那血液就好像是被拉成了條狀快速上升,然後鑽進邪靈嘴巴裡面。
只不過姒景行看到的是血液鑽進了那團極為模糊的虛影能量體中,他面色無波,什麼都沒問。
“主人,他的血液確實很美味,而且好像有兩種味道,不過和主人的血液相比還是差了些。”
桑驀點頭,“可以了。”
話是這樣說著,他伸出左手奇長的兩指點在姒景行掌心傷口上,一道無形能量瞬間將那道傷口修複。
姒景行挑眉,“不愧是句芒血脈!”
桑驀收回手,“走吧,得趕在天黑之前到市區,對了,你能乘坐飛機嗎?”
“我要去市區機場飛墨脫,要是不能,那你自己想辦法去墨脫。”
姒景行提醒他,“墨脫沒有機場,也沒有鐵路直達。”
“墨脫位於喜馬拉雅山脈地震帶上,地質構造複雜,自然災害頻繁發生,94年才修建成功了一條簡易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