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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新收下的門生,李璟給他的職務安排是節度押衙,加節度先鋒之職,和李存孝他們四個現在的職務一樣。節度押衙和節度先鋒的名頭很響,但實際上,卻沒有實際領兵權。要想領兵,必須再援予一個具體軍職才行。
眼下,這六個門生只是掛著品級很官的軍階,卻在做著大帥親兵侍衛。
暫時不給他們統兵,還是先前李存孝他們給李璟的教訓。太過快的提拔,只會害了這些未來的名將,而不是幫助他們。寶劍鋒自磨礪出,要想這些現在收穫的未來名將們,將來綻放jing彩,那麼就必須讓他們有足夠的磨礪,而不來過於的拔苗助長,不然他們很有可能成長不到那一天,就給夭折了。
好在李存孝四個經過這段時間的經歷,倒也是進步了不少。新收下的符存和楊師厚二人一下子掛上了節度押衙和節度先鋒之銜,又成了李璟的門生,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會有什麼意見。
“存孝,你們想不想考量一下兩位師弟的武藝?”儀式結束之後,李璟一面喝著新弟子敬上的熱茶,一面坐在椅上,笑著對李存孝幾個道。新收了兩個門生,還是兩個他剛用一匹戰馬從別人手下挖來的兩個小隊頭做門生,這肯定也會引起不少鎮**將領們的妒忌和羨慕的。
趁著現在諸將都在,李璟有意讓新弟子與老弟子比試一番,以表露他們的本事。
其實李存孝也早有和新師弟比試的意思,不過老師沒開口,他也覺得沉穩了許多,並沒有馬上開口。眼下見老師開了口,便興奮的喊人將他的渾鐵槊扛來。
劉尋對於符審和楊師厚的印象都很好,見李存孝真的要上,擔心二人抵擋不住讓諸將笑話了。連忙開口道:“既然我是大師兄,不如就先由我考量一下二位師弟的本事吧。”
他見楊師厚符存二人眼中也是充滿了期待,不由溫和的笑了笑在,很有大師兄風範的道:“怎麼,已經想好要把師兄給挑落馬下了嗎?”
“不敢,還請師兄指教!”楊師厚一張黑臉,勉強擠出一些笑容來。
“我們雖是大帥門下,不過直接以兄弟稱呼既可,我就你五弟,你稱我大哥就好。來,我們倆先砌磋一下。”
鎮**營中大帳外,大帥新收兩名門生的訊息已經傳遍合營,現在聽到大帥的劉衙內要與新來的五衙內楊師厚交手,都紛紛前來圍觀。短短時間,就已經把這片空地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水洩不通,足足有上千號人圍在那裡,大家交頭接耳,都在打量著場中的楊師厚和站在一邊觀看的符存審。
不過這次比賽,大家明顯都不看好楊師厚和符存審,劉尋早就加入了大帥門下,經歷過多次戰鬥。他的一手槊法不但相當厲害,而且智謀更十分的出se。且特別是經過了泰戲關那一次,他帶著二百騎兵前去援救李存孝,面對五千敵軍卻死戰不退,對師弟可謂是有情有義。讓所有的鎮國節將士一提起這四衙內,都無不豎一根大拇指,四位衙內好樣的,兄友弟恭,勇猛無雙,不愧為大帥的門生。
現在新收兩位門生,劉尋等人也許比較容易接受,可其它鎮**將士的這一關卻不好接應。要讓他們承認,就得讓他們拿出本事來。
第一戰,由劉尋對陣楊師厚,比的是馬上騎戰功夫。所有的人都認為楊師厚輸定了,可符存卻很堅定的認為,劉尋想要贏楊師厚並不容易。雖然他們在李罕之的手下,現在才只是一個小小的隊正,可並不是因為二人本事不濟,而是因為李罕之眼光不行,不會用人而已。
楊師厚最善長的就是騎she,一杆長槍舞的出神入化。他策馬橫槍,目光打量著對面馬上的劉尋。雖然他剛入鎮**李璟門下,可這些天,他已經聽過不少人說起鎮**李璟手下的兵馬,對於李璟的四個門生,大家自然也是講的很多。特別是李存孝十八飛騎入敵營,劉尋二百騎血戰泰戲關,王彥章和高思繼有情有義兄弟並肩血戰等等故事更是傳的十分廣泛。對於幾個年紀比自己還小,可卻已經打出一片極大名聲的李璟四徒,他之前是羨慕和仰慕的。現在,他也成了李璟門生之一。劉尋四師兄弟之間的情誼讓他羨慕,他也很想加入其中。
劉尋長槊橫平,大喝一聲:“來吧,五弟,展露你的真功夫,讓大家好好瞧瞧!”說罷,雙腿一夾馬腹,猛的向楊師厚衝去。
楊師厚抿著嘴唇,並不說話,一張黑臉膛顯得十分的嚴肅。他也加快了馬速,戰馬如風馳電摯,手中的丈二紅槍頓時如一條蛟龍活了過來,抖起一片槍花,向著劉尋直刺而去。
這一槍出手,頓時讓場外觀看的許多將領都不由的眼前一亮,頻頻點頭。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鎮**中用槍的將領不少,楊師厚的這一槍發出,有一股極強的氣勢,讓遠在場外的他們都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力,可想而知這一槍的威勢。
李存孝也不由的吃了一驚,沒有想到楊師厚居然如此厲害,他轉身對王彥章道:“二哥,你以為五哥的槍法如何?”
王彥章輕笑一聲:“我雖然是用槍,但其實鐵槍使的是棒法,說到槍,咱們幾兄弟真正用槍行家是三哥。”
高思繼很直接的回道:“六哥的槍法確實很不錯,大有名家風範。不過他的槍與我的槍法也有不同,我這是北槍套路,六哥的槍法好像是南槍槍法。大哥用槊,六哥用槍,兩人的造詣都極高,雖然武器不同,但到了這等境界,其實不過是一法通百法通。兩人都長於技巧,應當分不出輸贏。不過如果六哥碰上二哥和四哥你們這樣的力量型對手,只怕他就要吃很大虧。”
“嘿嘿!”李存孝有些得意的嘿嘿一笑,他的絕招就是一力降十會,仗著天生的神力,一般都能壓制對手。
王彥章點了點頭,真要拼個你死我活,劉尋和楊師厚肯定能分出個勝負的,但現在,兩人既然是同門切磋,最後肯定會是平手。
楊師厚的馬速越來越快,二馬將要交錯而過之時,他大喝一聲,整個人氣勢大增,手中長槍發動雷霆一擊,向劉尋刺去。
“來的好!”劉尋打的暢快,手中長槊直接變刺為拍,槊鋒砸中槍頭,劉尋順勢一掃,長槊順著槍桿滑向楊師厚,直接將他的長槍壓下。
二馬一錯而過。
隨後場上楊師厚和劉尋都是放聲大笑,兩人卻並沒有馬上調頭,只是緩緩的勒馬轉身,相視大千千萬萬。
場邊很多士兵看的不解:“打的正痛快,怎麼不打了?”
旁邊有人解釋:“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兩人看似沒打幾下,但實際上已經把各自的本事都展露一遍了。兩人又不是生死鬥,這便是點到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