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嘶,辣眼睛,琴酒面色冷峻,躲開了賓加想要觸碰的手,大刀闊斧地坐在椅子上,眼裡沒什麼溫度,語氣無甚波瀾。
“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執行任務?”
賓加拿起一瓶紅酒,借倒酒的姿勢貼近琴酒,“很快啦,今晚別說這些掃興的話嘛~”
“呵。”
賓加明裡暗裡都在撩撥,甜得膩人的香水味,不安分的手,還有那昭然若揭的心思。
“琴酒,不嘗嘗我親自為你倒的美酒嗎?”賓加端起酒杯就要喂到琴酒嘴邊,琴酒用力抓住他的手,起身將賓加按在桌子上。
“這麼迫不及待了嗎?輕點啊,手很痛的~”
琴酒受不了了,太惡心了。
“酒裡加的藥還有嗎?”
“嗯?”
琴酒他什麼意思?
“說話!”琴酒從口袋裡掏出手銬反手給賓加拷上,嫌棄地擦了擦碰過賓加的手。
“你怎麼知道的?”賓加也不傻,琴酒明顯是知道了他的小動作。
“嗚嗚嗚……”
琴酒沒回答,把摻了東西的酒全都灌到了賓加的嘴裡,很快,賓加的臉就開始發燙。
賓加淚眼婆娑地望著琴酒,身體不停扭動。
“呵,你那下睫毛可真是好笑就和你人一樣好笑。”琴酒從賓加的上衣口袋裡找到沒用完的藥,用力踹了他一腳,便揚長而去。
“琴酒!可惡啊!”
整個包廂都是賓加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賓加還不能死,再等等,琴酒在車裡把玩著那瓶藥,突然靈光一閃,一腳油門踩到底直奔白書墨家。
有些事情,他不想再等了。
對於即將來臨的危險白書墨一無所知,剛洗完澡,準備看會兒電視就睡覺,明天園子她們約了他一起出去玩。
吹幹頭發,換上睡衣,還沒撲上床樓下傳來敲門聲。
“誰啊,這大晚上的。”白書墨披了外套下樓開門。
“阿陣?你怎麼來了?你身上怎麼這麼燙啊!不會是發燒了吧?”一開門,琴酒倒在白書墨身上,白書墨明顯感覺到琴酒滾燙的面板和紊亂的呼吸,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紅暈,有點像是發燒的跡象。
白書墨把琴酒扶上二樓臥室,琴酒身上有明顯的酒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進臥室,琴酒就把白書墨壓倒在床上。
“阿陣,我先給你把風衣脫了,你的伯萊塔好像硌著我了!”白書墨想要起身給琴酒找退燒藥,可是琴酒一點都不配合。
“乖,我給你找幾粒布洛芬,吃完藥就不難受了。”
琴酒的嘴湊到白書墨的耳邊,舌尖輕輕掠過,惹得白書墨渾身僵硬。
“我被下藥了,醫生,幫幫我。”
白書墨這才意識到眼前究竟是怎樣的情況。
他是很想幫忙的,看琴酒難受他也不好受,但他是一個外科醫生啊,這種情況應該找內科吧?
專業不對口讓他怎麼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