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番外——跨年
『又是番外!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事先宣告,番外篇預設是小情侶已經在一起了,過節必須來個小甜餅!時間線虛構,紅白歌會是第68回那次。』
新的一年即將來臨,白書墨正在家裡大掃除,這個家當然是琴酒的那個獨棟別墅。
辭舊迎新,不管在哪裡都有這個傳統。
身上繫著印有卡通圖片的圍裙,白書墨紮起頭發,好長時間沒有修剪,他的頭發已經過肩了,披著有些礙事,紮起來方便很多,但看上去更有“人妻”感了。
這可不是一個貶義詞,一個操持家務,體貼愛人的家庭主婦是很偉大的。
白書墨這個人最喜歡跟琴酒示弱,因為這樣他才會答應白書墨提出的一些比較過分的要求。
特指某個方面。
不得不說,白書墨在扮豬吃老虎這一方面可謂是登峰造極,把琴酒拿捏的死死的。
他倆的關系在組織裡是公開透明的,幾個之前的“老磕學家”可是心滿意足了,沒有什麼比我磕的cp是真的這件事更讓人開心的了。
是吧,基安蒂?是吧,溫迪戈?
今天是十二月三十一日,今年當中的最後一天,琴酒去基地跟那一位做年度報告了,別問為什麼白書墨不去,問就是他有特權。
其實是他的那份讓琴酒代交了,這樣白書墨就不用穿著高領毛衣圍著圍巾出門了。
大冷天,他不想出門。
為什麼人不能冬眠呢?
這是一個值得研究的課題。
家裡的暖氣燒得正旺,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灑進房間,留下斑駁的光環。白書墨擼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抄起掃帚舞了兩下就開始大掃除的工作。
洗洗刷刷,擺擺疊疊,換上新的床單被套,清理一下冰箱,整理一頓衣櫃,最後在門口擺上門松,這是日本這邊的傳統,一種用松枝製作的裝飾物,象徵著吉祥,這樣就大功告成了。
在中國,元旦不像春節那麼熱鬧,沒有太多講究,白書墨之前也就待在他的窩裡看個跨年晚會,吃頓大餐犒勞一下自己。只有他一個人,沒什麼朋友,過節也很無趣。
這個門松還是小蘭送給他的,還跟他講了很多他們這裡關於元旦的傳統。
在日本,元旦就相當於是咱們過年了,日本從明治維新之後就開始使用公歷過新年。
想著琴酒雖然不是純正的日本人,但也一直在日本生活,他更習慣這裡的習俗,不過對於白書墨來說,入鄉隨俗也很有意思。
尊重他國文化和傳承本國文化並不沖突。
等過年的時候白書墨就要按老家的習俗來,讓琴酒感受一下中國年的氛圍。
晚餐是白書墨跟小蘭學做的年糕湯,這是一道對白書墨而言很新鮮的菜,他老家那邊年糕都是蒸著或煎著蘸白糖吃,白書墨有些不習慣鹹口的年糕,不過,好在這個年糕湯的味道還不錯。
每年年底的年度總結是組織的傳統,那一位會給代號成員開一個類似於公司年會一樣的會議,該鼓勵的鼓勵,該批評的批評。
我們琴酒當然每年都是年度最佳員工啦,這是毋庸置疑的。
top kier的名聲可不是虛構的。
“你家黑死酒怎麼沒跟你一起來?”貝爾摩徳難得有興致來開會,卻沒見到白書墨,於是來問琴酒。
“天氣太冷了,他感冒在家休息。”琴酒按白書墨胡謅的理由應付貝爾摩徳,只是沒想到她的表情一下子變得耐人尋味了起來。
“琴酒,你,厲害。”
貝爾摩德的嘴角瘋狂上揚,怎麼也壓不住,很明顯是想到了什麼不該想的,給琴酒豎了個大拇指就坐回自己的位置了。
遠處的基安蒂想笑又不敢笑,放在桌子底下的手不停地拍坐在她身邊的科恩。